把脸洗乾净在二月 老柏(2015.12.13动工)
前言：小说打得快了一些，距离投票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月，大体上，人民的怨恨未消，林凤营的牛奶发生秒退的风坡，也就是你买一瓶林凤营牛奶，结帐后，立刻要求退货！这样打击味全的商誉。
以这个情况，国民党很难逆转胜！
民进党是赢定了！但是赢的对方，不要太那个？
杀到手软？杀到红了眼。
这样会有反效果，不太好,不厚道！
小英说：国民党虽然会败选，但不要失去格调！
我说：民进党已经会胜选，为什幺先失去格调？
第一章：凌盛儿的天空
(2015.12.13下午5点再度尿血。)
早上在李茶的店，老伯他们磨着楞伽的剑。
易儿说：[佛说：这样的方便说法，是名说如来藏，开引计着有我的诸外道的缘故！
说如来藏，令离不实我见妄想，入三解脱们境界（空，无相，无愿)，希望很快就可以得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是故如来应供等正觉，作如是说如来藏。
若不如是，则同外道。
是故大慧！
离外道的见解的缘故？当依无我如来之藏。
是什幺意思？]
老伯说：[如来自性在真心之中，真心在肉体以及心之中，不另在！
标明如来宝藏就是要面对外道的神我论。
有一个神我，从天而降，主宰一切，而且非常的超然伟大！
离我见妄想才能解脱，进入空，无相，无愿三解脱门，很快就可以得到正觉！]
又说：[如另有一个神我？这样修行人会落入巫情崇拜，
相信有一个偶像，有一个神我，而失去全然自觉的圣智境界，的启动！就流于凡夫俗子了！]
选战剩下33天。
就不要打炒地养地，不当得利的老问题了？
[但是民进党出手在先！]白素中午来谈这个问题。
[不是人打妳妳就说没有格调？那妳打人家呢？]白素问。
[只要早期曾经买卖过土地房屋的人？都知道，土地像浸鹹菜，越浸久越有好价钱，但是相较于1999年到2003年，并非如此？房地产是卖不掉的！没人买的！不然空屋为什幺还有80万户？房地产的背后还是有伤心史！]老伯说。
[妳的心如果太简单，容易立即反应？必然人生也是失败的！]
这是白素的结语。
中午吃小火锅，老伯吃100元的砂锅鱼头。很好吃，也很不好意思，太贵了一点。
白素却说：您值得！
午后他想到附近去走走。
看看风吹动叶子的灵动，也看看野鸽子在樟树林下散步的英姿？也许有一天，他死了？就看不到了？
易儿陪着他。
天空是万里的薄云，像是羽毛，一大票，亮丽着。不争的云，看起来很大器！
[如来藏，应该是如意宝珠？是一佛乘的佛性吧！]易儿说。
[嗯！]老伯点点头。
易儿却说：[大自然也有佛性！如来藏是很好懂的！因为大自然就是如此的清静以及伟越！
人如果有修行？应该也有如来藏，也是很好懂的！
可是您老伯则很平凡？看不出有如来藏来？]
[我不以它来炫耀妳？]老伯淡淡地说。
[那您是还有如来藏的？]易儿突然问。
[是一佛乘，是佛性，法华的境界！]老伯说。
[生命直到凋零那一刻还有吗？]易儿问。
[当然有！]老伯说。
[死了以后还有吗？]易儿问。
她吐吐舌头！
老伯说：[还在！]
虽然很敏感？老伯还是平静的说。
易儿说：[不就稀鬆平常？]
老伯说：[是稀鬆平常！]
老伯说：[人的心杂乱，複杂，意念纷飞，想太多，压力太大！
不如接受大自然的恩泽？领受大自然的清静圣洁！是不是？]
易儿说：[好哇！有您在一起，多嘛好！]
易儿靠过来撒娇。
停了几天的血尿，突然在下午五点多又出现。
超吓人的！
他泡了一壶茶来喝。
静静的，不去想它？
杨院终于打电话来约他。第二天，在冬瓜山17号，下午五点多。
他一个人开车去。把车子停在17号门口，下车去按门铃！听到里面风吹动大王椰的声音。沙沙响叫着！
女佣来开门，就是那个菲佣。很年轻。领他走过长长的走道！风好像大了起来？像海口的风？又闻到七里香的香味！
坐定之后，他问杨院说：[这真的是妳家！]
[嗯！]
杨院笑得很开心。
又向里面叫。
[凌盛儿！老伯来了！]
凌盛儿不胜娇羞地走出来。身高160，体重85公斤。肥肥壮壮的。浓眉大眼，肉鼻子，一字嘴。是俏丽的薄嘴唇！有双下巴。
这一次看得很仔细。
看起来像是50岁的人。比较老气！
一坐定，就跟老伯打招呼。带着笑！
[妳住隔壁！]老伯问。
[嗯！]她也猛看着他。
杨院问：[东西煮好了？]
[做好了！]她说。
方脸，橘子皮，闪着光色！是金质的人。
[上一次，你一定吓坏了！]她说。又睁大眼睛看他！
[是吓到了！我一醒来，没半个人？我大叫，没人理？就带门出去！]老伯描述当天下午的情景。
[我们去遛狗！上去就是冬瓜山了！]凌盛儿说。
[又买一些料，本来以为你还在的？要吃火锅！]杨院说。
[其实不用下春药？]老伯说。
[杨院说你本来就体贴！但是我怕看到男人的眼神？]凌盛儿说。
又说：[对不起！]
[我本来以为富人盛气凌人的？]老伯说。
[不会！是我自己没自信？长得像野兽！像河马，我，我怕！]凌盛儿说。
[我那天会不会很孟浪！]老伯说。
[我我也不知道？]凌盛儿说。
[不要讨论过去的事？]杨院阻止他们说下去。
又问老伯说：[您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老伯直白的说：[啊我没有请假？]
却是欢喜的脸。
室内点着蚊香，因为小黑蚊会从纱窗钻进来。但还是感觉手脚痒痒的！
[我叫天珠帮你请假如何？]杨院说。
老伯说：[好！]
[可以开饭了！]女佣过来说。
客厅是极简单的省电灯泡。有五个，只有两个是亮的！一切的布置并不豪华？家具也很老旧！
只是地板拖得乾乾净净的！
餐桌是四方形的，并不高级？
但是碗盘就很讲究了！
四个菜一个汤，也很平常。
一条吴郭鱼是红烧的！一盘滷白菜，一盘醉鸡，一盘炸香菇，汤是排骨白萝蔔汤。
[妳打算进场炒哪几支股？]老伯问。
凌盛儿说：[我相中南桥和味全！]
[南桥我也喜欢！为什幺相中味全？]老伯问。
[人家不要？我来捡！]凌盛儿很自信地笑！
[约！妳是放长线的！]老伯也笑了！
味全有很好的底部，因为顶新的黑心油，而爬不起来。
[我不做短线？]凌盛儿说。
这真叫人惊讶！
老伯以前是做比较短的！
女佣过去把客厅的灯也熄了！
三人谈及台湾的股市来。1987年初，台股还在900点附近。那时凌盛儿才12岁，股票是妈妈在做。
[台湾现在的股票是好东西！却没人要？]凌盛儿说。
当她眼睛与眉毛齐动时，有一股威严出现，像母狮子！
杨院说：[本益比很低！]
依这个气势，他相信凌盛儿很会做股票！
[妳不是被调去台北？]老伯问杨院。
[嗯！台北我有一些老客户，其实，他们也可以在台中下单？]杨院说：[我还是会回台中的！]
[喔？]
[台北人迷房地产！]杨院说。
[听说你也是股票高手？]又问。
[哪裏？]老伯客气起来！
[聘您当顾问如何？]杨院说。
[我好久没看股市了！]老伯说。
[以后再说！]杨院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