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乖乖的跟他上顶楼去。(19)
有点乱，颱风过后，没有整理。盆栽东倒西歪。
坐定之后。
白素说 :[我有新买的茶业，是高山茶！]
[喔？]
[一个老师拿来卖的！说是他家自己种自己製的！]白素说。
[试看看！]又说：[我要烧开的热水！]
白素就去按饮水机的加热。
然后把一包茶叶交给他。
还有茶壶，闻香杯，茶海。老伯耐心的泡起茶来。
[房子都租出去了？]老伯问。
[嗯！我没涨房租，隔壁的都涨了！]白素笑着说。
[看您泡茶姿势挺美的！嘻嘻！]白素靠过来说：[我又想去梧栖玩！]
[不如去大安看海？]老伯说：[夜间坐在波堤上，看黑色的海！听海的声音！在鬼月！]
[还要一个闻香杯！]老伯说。
[有！]白素像一只麻雀，跳来跳去。圆圆的脸，都是笑，像阳光一样。无邪！
老伯是越看越有趣。
闻着茶香说：[这是好茶！]
又说：[入口很刺激！应该是金萱！]
高山茶分金萱和翠玉两种。
而乌龙茶是温和的。老人茶，四平八稳。
铁观音则有一种奇特的味道！
[满意吗？]白素问。
[满意！]老伯点点头。
[辛夷打手机给我说：您很想我！]
[没有！是她想赚佣金！]老伯直白的说。
作一次500圆。
[喝！您一直不想我？]白素问。
[当然想，妳很刺激跟这茶一样！又香。却不敢表现？不像妳！]老伯说。
[爱就要勇敢！又不是什幺羞耻的事？]白素说。
[喂！妳是老师耶！形象要顾！]老伯说。
[我不管！我出事！您不能不管吧？我就天天跟在您身边当祕书！哼！]白素说。
[妳还要教书，65岁才可以退休！]老伯说。
[我好想霸着您！]
[我还不都听妳的？]
[好啦！我天天可以看到您就好了！]白素放软了。
又说：[您敢在我这里住一夜吗？]
[冬石他们在家！不可以！]老伯说：[其实也没有这个必要？我可以回去，办完事，妳可以清清静静的睡一觉！]
又说：[我们不要踩线？]
[好吧！细水长流！]白素说：[我今天不要！]
法华经小品第六十九。
平常心是道吗69
一佛乘是平常心吗？不是！是在佛乘中智慧涌现。
见性见佛是平常心就可以见到吗？不是！
成佛是平常心吗？不要！要在定中觉出，超越，成佛，如鲤鱼跳龙门！
赵州和尚问南泉说：[如何是道？](其实成佛无道。)
南泉说：[平常心是道！](佛性显耀时，平常心就是道！)
赵洲问：[还有什幺去向也没有？](有没有其他的步数？)
南泉说：[拟向即是乖了！](拟出方向就是偏离了！)
照洲问：[不拟怎知是道？]
南泉说：[道不属知，不属不知，知是妄觉，不知是无记，若真遵不拟之道？犹如太虚，廓然蕩豁，岂可强是非耶？]
开悟不在知性而在佛种性！是无道之界。
佛性犹如太空，蕩拓豁然！湛然深邃！
赵州于言下开悟。
南泉的平常心，是开悟以后，自然涌现的真心，如如。常在如来地的平常心。
以此点破赵州的一丝执着。
不是我们凡俗的人的平常慵懒之心？
这一点是要说清楚的！
第九章：水鸟之岛
法华经小品第七十。
直心是道场吗70
楞严经。
佛说：阿难！你要直心回答我问的问题！
因此有九问心何在的问题！
九问心何在？
直心的结果，九问，还是得不到心？
得不到正确的答案。
心有疑，如果尚未开悟！还是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所以直心回答，只是一个方法！并不是万灵药？
也就是你是一个正直的人，很有道德，行为正确，并不等于，你就可以说：我在一佛乘中，我见到佛性，我必将成佛！
由戒入定，由定入慧。
因此入定，而直心空，还不算？要由定生慧！生智慧！
所以生智慧才是正途！
不生智慧的定，笨笨的定，则是普通的定！不是如来定！
这个道理是很清楚的！
[有一个小岛在大岛的外面。
整个岛充满矮矮的小小的水鸟，水鸟飞不高，却繁殖很快，比起海鸥，比起鹰鸮，还要多？
迷雾下的小岛，那裏有丰富的渔场，也有长长的牧草。他们在那裏栖息。捕鱼！]老伯说。
[您茶喝醉了？]白素问。
[岛上住了37个村民，他们没有种小麦？和高粱？他们靠捕鸟和捉鱼维生？用石块堆起了房子御寒而我是其中之一！，因为那裏是英国的离岛！]老伯说。
[您错乱了？]白素问。
[后来，我们才被政府强制迁出小岛，]老伯沉醉在他的迷梦中。
[可是您说起来好美！]白素依偎着他。
[您到底要讲什幺？]白素又问。
[没有？]
老伯不讲话了！
在寒雾中，他们在那裏生存。
那算是一种修行吗？
白素感性的说：[我看您今晚不要回去？您精神有点错乱？应由我来保管！]
老伯两眼发直，好像中了邪？
还是沉浸在他的迷雾之中。
白素发挥出母爱来。
[您不如去床上躺一下？如何？]
[也好！]
白素就扶他进去裏面睡觉。
老伯也累了！
一躺下来就睡着了，连衣服也没有脱？
[水鸟容易生存的原因是：他不必飞得太高？他有一张大嘴可以勾住捉到的鱼，一串一串的含在嘴裏。]
老伯喃喃自语。
[他喜欢生育，可以生很多蛋！]
在潮湿的石屋裏，白天滴着水，到了晚上，水结冻了。变成一条一条的冰柱。很乾很冷。他像一个苦行僧的住在裏面。忍受生活的鞭挞。
在浓雾中，每天出去补鱼，捉鸟。以维持最简单的生活。
而火老是生不起来。
只为了住在这块土地上？像一只水鸟？
是很荒谬的！
其实一点意思也没有？
漫天盖地都是鸟。
胖胖的水鸟！
这裏是他们的天堂，我们的地狱。
枭与鹰也住在这个岛的悬涯上。
但只是少数中的少数！
这是一种大自然律，一种残酷的现象，虽表面上看起来是弱肉强食，其实，弱者占绝大多数，有生存的优势。惊人的繁殖力。强者一直是少数。因为生育困难，也生不多？一窝小鹰，最后只剩下一只胜出而可以活。这也是一种宿命。如果使用选票？选出来的不是枭而是矮矮肥肥的水鸟。
在梦中，小三俱乐部的成员，来带他回英伦大岛。
随着政府的军队和直升机，强制驱离。
老伯还是依依不捨呢？
这真的是很奇怪的心态！
那天，他醒来已是午夜三更，是他最害怕醒来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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