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睡不着来敲老伯的门。(09)
柳眉,凤眼,小狮鼻,薄薄如刀刃的大嘴巴。还有后的执爱!很强势的30岁的女人,却满是风尘味儿。依照规矩,老伯不能请她进去。就带门出来。
两人走出寺院来到堤防上。
在月光下。
长长的波堤闪亮着银光。
[有什幺事吗?]老伯问。
[你不对我的事好奇?]红拂问。
[妳向海山将军说尽台湾人的坏话!
又像耶米透露外星神人得阴谋!
至今海山将军还认为妳是他的人!派妳来监视这间寺院!就像历史阳素一样,抓不住妳的心!不是这样吗?而这样脚踏两条船,妳还有什幺好下场?]老伯说。
[嘻嘻!逃不过老伯的法眼?]
红拂又说:[任何人说:天下将来就是他的!这一句话是不可靠的!因为人本身就有很多的变数!在历史上得天下的是隋文帝而不是杨素?隋文帝敢开仓放粮给饥饿的人民!]
[妳应该有退场机制吧?]老伯问。
也闹够了!
[我想跟您私奔!]红拂拉过老伯的手。
[我66岁了!不宜!我不想成王?]老伯苦笑着。
红拂虽然很有魅力?但不是他喜欢的味道?不是他可以主动付出的女人?因为她的心是秋草,她是蛇蝎,不可能一直对他忠心?
[不!我向来喜欢老头子!我去打江山由您来坐!]红拂说。
[我们不是同味道的人?妳重口味而我喜欢清淡!我其实一个僧人!]老伯说。
[您可以在这里主持寺院,而我当您的机要秘书!]红拂说:[我去找人来护持!]
[哈!在寺院不可以搞男女关係!]老伯不领情。
[我是一个有能力建国的女人!]红拂生气的说。
[妳去跟海山将军好了!]老伯说。
红拂却说:[海山将军回帝国以后,被解除兵权了!像麦克阿瑟一样!]
[阿他有做错什幺吗?]老伯吓了一跳。
[他不听王的命令!而帝国不想挑起战争!远离地球。]红拂说。
这是令人诧异的消息。将军失势了!
红拂又说:[您不领情,至少我们来一夜情?]
她抱住他的肩膀。紧紧的靠在一起。可以闻到名贵香水的味道!
老伯也不挣扎,只淡淡的说:[我不饿!]又说:[要小心神人帝国派刺客来杀妳!]
[为什幺?]红拂吻着他的颊。浑身柔软起来。
[妳知道太多神人帝国的秘密了!]老伯说:[妳最好剃度为尼!]
[开什幺玩笑?我才30岁!我还想建国,完成一个帝国大业!]红拂说。
[在台湾是没有机会了!老女人!]老伯傻笑着。
女人生气的离去,不回寺院反而往旅店的方向去。
有一个僧跟蹤她。
老伯刚回禅房不久,阿玉又来敲门。老伯还是陪她走出寺院。
[妳懂不懂规矩?]老伯生气的问。
[是冬石叫我来告诉您不可以跟那一只蛇乱搞?]阿玉委屈的说。
[不会!我懂戒律的!]
两人坐着看海。
看两个小时才离去,回寺院睡觉。
第二天下午五点多,老伯又与飞鹰者少年在堤防上聊天。
少年说:[我对于蔚蓝的天空和海洋极为喜爱!
这是我生命的要素!
就好像鹰必须在天空盘旋一样!
不可少!生命中的不可少!
这是我少年的忧郁与烦恼!
我在龙磬公园等了七天,终于等到红拂,他带一个老人来约会,在草地上,做爱后将老人丢入大海
。露出雪白的胸前。狡狤的对我笑。她正在穿奶罩。
妳是一条蛇吗?
我是一条银蛇!
那我等到妳了!
干什幺?
海山将军正等着妳!
在哪里?
在妳们刚才躺着的草地上。
我说:我有一个请求!
什幺请求?
拜託跟她讲台湾人以及地球人得好话!比方地球有很好的人!像王金平!
她对我灿然一笑。
我发觉我爱上她了!这是我的初恋,我第一次看见一个女生的奶奶!
好白的胸口!好美的奶奶!
我我好像爱上妳了!
不可能!少年!
我是说真的!
我很髒了!
不会!
领我去见海山将军!
她们就又在草地上勾上了。一条蛇和一个蓝色水珠。
为了的初恋,我真想自杀!]
[人总是会长大的!]老伯说:[你们还没有爱?]
[可是我爱上她了!]少年痛苦的说。
[我可以理解!]老伯说。
[我看不起她,又爱着她。爱跟道德是没有关係的?对不对?]
老伯诚恳的说:[正是!]
[她说了很多台湾人的坏话!她想要海山将军征服台湾,而她成为第一夫人!在台湾建国!
我本来想离开,可是海山将军说:你还有任务!就是将红拂拘禁在龙洞里!
他们要製造一个藉口。就是邪蛇已经被外星人拘禁!
红拂摔下断涯而被一个飞鹰少年的鹰救起,然后被监禁在龙洞里。
红拂发出求救信号给耶米,因此引来了好多人!
而我每天跟红拂姐姐在一起,看着她迷人的胸口。看着她变回银蛇。看着她又变回女人?我很迷惑和挣扎!]
老伯问:[你会离开小琉球吗?]
[我喜欢这里!这里还是有蔚蓝的天空以及蔚蓝的海洋!]少年癡情的说。
[你不怕被暗杀?你一直被认为是外星神人的人!]老伯问。其实红拂才他们的人。而少年只是收了人家的钱!背了黑锅!
[不怕!我是无辜的!而且我只是个爱鹰的少年?我是无害的,没有野心,也没有班底?我不是被暗杀的对象?]
老伯说:[我知道你是没有野心的人!但是也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又说:[只是我要告诉你,海山将军下台了!]
[喔?这幺快?]少年不禁又忧郁起来。因为他本来是代表神人这一方的监视人。如今什幺也不是了!代表他可能会离开这里。
老伯说:[你可以跟红拂结婚!她很快就会走头无路!]
[我还是愿意的!]少年说。
[不过要等待,而不是现在?]老伯说:[而你的事会真相大白的!]
鹰与蛇当然是绝配!
水鸟与邪蛇就不配了。而且水鸟会吃了邪蛇,因为她矮矮胖胖的,看起来极为甜美可口!
他们坐到夕阳西下才回寺院去。
第二号佛问老伯说:[小乘人用功喜欢入定!我看您却不入定,而能口说佛语,智慧之泉涌现,为什幺?]
[参悟佛法必然有相应的心!心有疑,才有法印证!与佛相应!小乘人入定,一个月三个月出定,饭都变硬了!还是不入佛性境界?只在门外,这样的入定有什幺用?枯坐而断六根的思想而已!
大乘人用功,不住心,不看静,不沉空,不入定!]老伯说。
老伯又说:[自性如如不动!行住坐卧,穿衣吃饭,一切都在定中,才是大乘定!]
(摘自:世界各国大乘佛法用功概论,76页,月溪大师着。)
又一个颱风要来了。
寺院囤积了一些米粮,麵粉。还有蔬菜。
她们在颱风前离开。
车停在对岸。
[你为什幺喜欢跟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冬石开着车。
老伯坐在后座。
阿玉坐在驾驶座。
[冬石!我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阿玉抗议!
[我不是说你?
一条邪蛇,不必对她太好?不要理她!]冬石说。
[原来是指红拂?]老伯笑着说。
冬石生气的问:[笑什幺?又勾上了?]
[不是!有人偷偷的爱上她!]老伯还在笑。
[谁?]两个女生异口同声的问。
[就是那个飞鹰少年!]
[飞鹰与邪蛇?嗯!很配!]冬石笑着说:[我就是飞龙,而你是臭水沟里的老鼠,所以很配!一冷一艳!是绝配!]
阿玉说:[爱是不可思议的!]
冬石回她说:[我知道妳要说什幺?不要把老伯弄丢了!到时候不要哭着来告诉我?]
阿玉说:[不会!他不是不回家的人?]
又说:[他再怎样?终必要回家的!]
阿玉自我陶醉起来。
[我看你与第二号佛论法,你上一层楼!]冬石夸奖说。
[岂敢!]老伯客气起来!
[我很有面子!]冬石说。
又说:[我跟人家说:你是我同修的!]
[同修?又没有勾在一起?]阿玉小声的抗议。
[阿爱现!]老伯笑着说。
[大家都说:你很有内涵!]冬石也笑了!
又说:[害我想跟你再睡一次!嘻嘻!]
[好!来呀!]老伯兴奋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