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驾着马车在城门前停了下来,只见波斯国师拱手向前道:”欢迎虚竹子驸马偕同公主一起同游波斯”,虚竹连忙下马车也拱手道:”国师、公主大人太客气了,敝人只是带着妻子在各国游历,增广见闻,到了波斯国还劳驾国师及公主大人亲自接驾,小生何得何能,能获此接待”。
独孤霸天拱手笑道:”敝国和西夏可谓手足之交,双方无论在贸易以及军事方面皆交流密切,况且我们双方可说都是旧识,若我国不好好接待,启不有损双方情谊,也会有损我国颜面,虚竹子驸马就无需如此客气”。
虚竹见状当下拱手回了礼,牵着马车跟众人进到了波斯国中,虚竹一行人来到波斯国译站,在到 译站门口前,远远己见大门二侧站着二列脸蒙着面纱的侍女在外等待,见虚竹等人一到,随即手捧花蓝,另一手则从花蓝内拿出花瓣向天空洒去,一边洒着花瓣一边引导虚竹等人进入译管内,进到译馆大厅内,只见地上铺着一大块波斯地毯,众人赤脚在地毯上面走动,可以感受到地毯手工之细緻,柔软又不刺脚,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
六人随着侍女进到专属卧房内,卧房内地上仍然铺着一整块波斯地毯,桌面上则摆上满满一整篮的水果,而侍女则站在二旁随侍在侧,虚竹六人放好随身行理后,带着礼物,随着侍女进到波斯王宫内,波斯国王己经在王宫内设好宴席準备好好款待虚竹一行人。
宴席上,载歌载舞,宾主相互敬酒寒喧,络绎不绝,手上之酒一喝完,一旁便有侍女随时将手上空的酒杯装满酒,一转眼间,只见侍女来来回回,不知换过了几次手中空的酒罐,在波斯国内,喝的是上好的葡萄酒,酒杯用的是月光杯,小小的不大,不像其他西域各国,都喝高粱酒居多,而且都还是大碗大碗的饮用拼酒,虽然葡萄酒的酒精浓度不像高粱酒这幺高,还是用小酒杯喝,可是后劲极强,喝多了,还是会让人醉的不醒人事。
王宫内大家互相敬酒不止,没有一会虚竹醉意上升,也只好在使出作弊绝招,将酒气从百汇穴排出,每当虚竹将酒气排出时,瞬间精神百倍,也因此毫无意外将皇宫内众多宾客杀的遍甲不留,纷纷酒醉不支倒地。
王宫内的宴会在宾主尽欢解散后,虚竹一家人也跟着侍女回到译馆中準备好好休息,在回译馆的路上看上去很像风平浪尽,可是虚竹隐约有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着他们,可以感受到窥视之人武功极高,将整个人的气息藏的似乎无声无息,若不是虚竹功力己到当前这皆段,要发现恐怕不容易,虚竹感受到此气息,只是深藏并无恶意,在加上虚竹一家六口目前可是波斯国的贵客,若在波斯国内当真受到什幺伤害,想必波斯国王势必也是脸上无光,也因此虚竹仍是一付无关紧要的跟五位夫人一路上聊天嘻闹的回到译馆。
六人一路嘻闹回到了译馆内,回到译馆卧房内,六人便偕同一块梳洗沐浴后準备就寝,虚竹这时刚好想要泡个茶来喝,也因此便独自在房内圆桌旁坐着泡起茶来,此时虚竹脸色突然一变,转身跟五女说要出去练功后,随即便闪身出了译馆外,五女突然听到虚竹如此说,到也不意外,她们以为虚竹是要藉着练功来退酒气,也因此便先行前往梳洗沐浴。
原来虚竹在喝茶的当下,看到茶盘下压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到:”见到此字条,麻请虚竹子出来一见”,虚竹见状,便知此字条一定是那个暗中潜藏,一路跟着自己之人所留,此人大胆之极竟然明目张胆闯进自己卧房内,还留下字条,这也触动到虚竹的底线,原本虚竹暗想道:”在别人国家内,还是不要随意生事的好,说不定此人是波斯国的高手,若生了事,恐怕坏了波斯和西夏国的交情”,虚竹原本想说不理他,料想此人应该会知难而退,想不到此人竟然主动约见,而此人武艺极高,若是自己不与之相见,说不定到时此人会捉五位夫人中的一人来威胁自己,是故当下也不向五女明说,以免五女担心,只说要出外练功,便闪身而出译馆。
虚竹一闪身出了译馆,在不远处便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那,只见到露出的一双眼睛,虚竹见状吓了一掉,以为见鬼了,赶忙定神一看,原来此人身披深色的袍子,整个头和脸都被袍子包住,也因此在夜色昏暗下只能看到露出之双眼,虚竹当下也了认出,原来此人便是那时站在波斯公主轿子右边之人。
“想不到你这小鬼头,年纪轻轻,竟能将酒气从百汇排出,你有这等功力,也然怪应龙那娃会败在你之手上”,此人操着生硬低沉的汉语缓慢有力道来。
虚竹闻言后不禁暗想道:”想不到此人竟能查觉自己喝酒作弊之法,此人万万不可小觑”。虚竹暗想后,双眼仔细盯着此人由上而下仔细的打量一番,也难怪虚竹暗惊,虚竹喝酒作弊之法,还是第一次被外人所识破,也使得虚竹不得不对眼前之人详尽评估一番。
虚竹拱手恭敬道:”不知前辈如何尊称,晚辈不知前辈找小生有何要事”,此人眯着双眼看着虚竹道:”老夫自从三十年前和西夏皇太妃一战后,至此便退隐江湖到现在”,那人说至此时,虚竹一脸狐疑暗道:”怎幺此人有跟师姐打过,难道此人是西域第一高手,因败给师姐,让师姐拿到第一高手之后便退隐到现在,那此人再度出现又所谓何事”?虚竹暗想至此,一股不详之兆涌上心头,连忙集中精神专注倾听週遭的一切。
那人紧接着道:”那一战真是惊天动地,畅快淋漓,老夫跟西夏皇太妃打了三天三夜,结果不分胜负,当下老夫便认输了”,那人顿了一下后再道:”老夫打遍西域无敌手,结果竟然跟一个女流之辈打成了平手,实在丢脸至极,因此当下便认输,回国后也退出江湖不理世事,专心隐居苦修”。
那人说至此,虚竹暗笑道:”想不到此人自尊心之高,竟因为跟师姐打了个平手,便退出江湖,潜心苦修,对武学之道也十分执着,若此人真的潜心苦修了三十年,那当下这人功力可能就深不可测了,也难怪此人能发现自己喝酒作弊之法”。虚竹暗想至此,敬重之心油然而生。
那人叹了口气后再道:”在几年前突然得到皇太妃往生的消息,想说这一世己无法再有机会可以向皇太妃讨教,本想就此了却余生,可是就这幺刚好,西夏国公主要办招亲擂台,老夫想霸天那娃儿,名义上去观礼,可是确可以利用此机会将公主娶了,这样二国的关係只会亲上加亲,况且老夫也相信,凭霸天之修为不可能有人赢的了他;霸天那娃儿,从小就跟在老夫身旁,可以说是老夫一手调教大的,他的资质比他父亲应龙更好,结果想不到他竟然被打败了,又从他被打败的招式和内力来看,打败霸天之人应该也得到了西夏皇太妃之真传才对”。
此人停了下后接着道:”从你这娃儿到波斯国的第一天开始,老夫就一直盯着你,第一次看到你时,当下老夫还觉得霸天是不是过于跨大不实,想不到你这娃儿直到皇宫内宴客喝酒时才漏出了马脚,单凭你如此懂的内歛,不轻易显露内在的修为,就凭此点,确实可以打败霸天无误,霸天这孩子一路上走来太过顺遂,从没有败过,难免心中浮起骄傲之气,唉!也希望藉此一败让霸天能体会出修心的重要性,练武之人练到最后,胜负关键便在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