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live超清

      大雨之中,感觉到一只手拉住我,巨大的力量使我甩不开也无法再前进,「不要碰我!」我大喊,努力抽手却不能动弹,「放开我!」恐慌的拿着手中没来得及开的伞狂打那人。

      那人没有为此就攻击我,只是举起手防备,木头伞骨被我狠狠打断,他却不为所动,根本不痛不痒,「小梓……」

「住口,别这样叫我!」

「妳没死。」剔透的玻璃珠染上思念。

「没死?」我冷笑,「是啊!我怎幺没死!」下一秒,歇斯底里的尖叫,用尽全身力气的拔自己的手。

      听见我尖锐的叫声,他的眉头一扯,手一动,準确地拉进自己怀中,冷冷的雨水中,溼透的两个人,温热的体温藉由服贴的拥抱传达,「小梓,我一直在找妳。」

      温醇的嗓音在耳边低诉,不像平时的从容,反而稍稍带上了颤音,可惜这一切我已不在乎,「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绝望,无法自控的浑身发抖,双眼空洞地盯着灰濛濛的天空。

「婪燄。」来自旁边的声音。

      局外人的皇甫祺让平治撑着伞,站在一旁,「你和她认识?」皇甫祺微蹙眉,问出一句用眼睛就可以看出来答案的问题,可他还是想问,因为心里竟然有了丝丝不安。

      那人…婪燄听见皇甫祺的声音,鬆开怀抱,可是手还是紧紧拉住我,面向那个算是好友的男人,「她是我的女人。」儘管狼狈全湿,仍不损气场,优雅从容的宣示。

      心脏震缩,那不安像被证实,桃花眼睁大,含笑的唇抿平,「……我是不是错过了什幺?」

      尖锐的木端出奇不意的刺向婪燄的腰间,因为被皇甫祺吸引住大量注意力,婪燄闪避不及的退后一步,手也因此鬆开,惊讶地看向我,我则拼命往皇宫的城门冲去,「小梓……。」婪燄愣愣望着那急于逃离自己的背影,也不急着追上。

「张梓,站住!」皇甫祺低喝。

      狂奔的人充耳不闻,只是奋力地向前冲,儘管那速度对于妖怪而言,慢得可笑,「我会杀了他们!」他也不追,只是站在原地,突然说道。

      像道枷锁无情锁上我的双脚,「妳若是敢踏出皇宫一步,我便马上派人去杀了凌弟和筝弟。」

「你敢!」我回头,愤怒地瞪他。

      皇甫祺看见我的表情,冷冷一笑,「妳可以试试看孤敢不敢,反正妳的胆子一直都很大不是吗?」

      怒髮冲冠的双拳紧握,凶狠瞪着痴痴望我的婪燄,还有胜券在握的皇甫祺,却迟迟不肯再远离他们一步,「看来,」皇甫祺冷下双眸,嘴角微微上扬的讽笑,「妳果然放不下凌弟。」

「来人,把神女大人带回心平宫,好生照料!」帝王扬声下令。

      就这样,我被强制带回了心平宫,别于以前的冷清平静,多了侍奉的宫女,日子过得富裕,锦衣玉食,不再侷限只穿白色的礼裙,像是帝王的嫔妃般被〝好生照料〞,却也是实在的囚禁。

      手持兵器的侍卫守在门口,限制出进的人员,美其名是要保护那天一同被行刺的我,因此我根本踏不出心平宫一步,「我要出去见皇甫祺。」我第N遍的站在门口骚扰侍卫。

「神女大人,陛下有令要好好保护妳的安危,请妳安心待着。」第N遍的回答。

「我说了,我是要去找皇甫祺。」而且那天要被刺杀的目标也不是我,你们杵在这也别用这幺想让人吐槽的藉口,第N+1遍无力道。

「神女大人请留在心平宫内,不能外出。」第N+1遍的回答。

      耐性被磨光,「很好,你们就是不让我出去就对了!」咬牙切齿。

      他们互看一眼,看来对方终于懂了,暗自鬆了口气,再一起点头,果然就如猜想的,皇甫祺根本把我软禁起来了,「不出去也行,」怒极反笑,「那你们就去叫皇甫祺那个王八蛋给我滚过来!」高八度的怒吼。

      他们一怔,显然是被下一秒变脸的技巧吓到,又马上恍然大悟,是啊!陛下只有规定神女不能外出,没有说不见对方,早些想到就不用一直被烦了,两名侍卫了然的再次点点头。

「记住,叫他给我用滚的。」额爆青筋的我再次强调。

      迎阳宫,专门接待贵客的居所,溼透的那人换上乾爽的衣物走出房间,椅子上的男人对身边的男侍动动手指,男侍快速地替那人奉茶,两个男人各自喝茶,谁也没先开口。

      瓷杯见底,身穿暗红蟒龙袍,头束金冠,玉珠垂饰的男人偷睨对面的男人一眼,从容不迫,惯性的黑色鼻挺西服,一条银鍊横扣在左胸前装饰,其余的装饰仅剩食指上一只银戒,镶着金黄色的琥珀石,简单朴素,却难掩举手投足间的贵气优雅。

      皇甫祺放下手中杯,「用老方法?」打算差人準备棋盘。

      婪燄瞟了一眼门口的带刀侍卫,浅浅一笑,「不必,你问吧!」他也放下手中茶杯,随意道。

「是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皇甫祺回以一笑,「你和那个女人的关係?」

「我是她的主人,也是她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皇甫祺眼微瞇,又随即恢复正常,「你说,那个女人是你的,可我没记错的话,她可是狼王的女人,对吧?」

      婪燄的唇微抿,微乎其微,又马上镇定,「若不清楚,你怎幺会把她留在身边?」以反问代替回答,「既然清楚,何必问我?」微笑。

      看着那抹微笑,皇甫祺双指摩擦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三年前他在接受对方的帮助前,也花了不少人力去调查眼前的男人,婪燄‧多拉斯生在血族的贵族世家,父亲是掌管整个大族的五大亲王之一,他的身分可以相当于是本国的皇子,照理来说实力和背景都足以让他爬上公爵之位,然而他现在却只是个伯爵,传说是因为他与自己父亲的关係恶劣,才会导致在族内被打压,但也有人说这只是他父亲给予他的考验,让他在未来有能力接下亲王一职。

      无论再怎幺调查,也只能查到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比起那显赫的家世,他整个人反倒像是个谜,如今,却出现一个他亲自证明属于他所有的女人,而那个女人还是血族最大敌人──狼王的女人,怎幺看这件事情都有猫腻,『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可是个麻烦呢!』脑海中浮现那女人冷豔的笑容。

      看来事有蹊俏,最好的办法是明哲保身,只是……。

「问完了?」婪燄出声提醒陷入思绪中的男人。

      皇甫祺回神,「你想问?」

      婪燄拿起茶杯,浅嚐一口,「……凌弟和筝弟是谁?」

      皇甫祺挑眉,他以为对方会问那女人为什幺会在自己这里,没想到是问这个,是因为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威胁吗?

      『妳若是敢踏出皇宫一步,我便马上派人去杀了凌弟和筝弟。』

「皇甫靖凌和皇甫筝,他们是我的弟弟。」

      弟弟?「三年前的一念之仁?」

「是啊!」皇甫祺笑了笑,他见对方还在思索的模样,好心地继续解释,「筝弟之于她,大概是弟弟,而凌弟嘛……兴许是新的男人。」故意拉长回话,就是想看对方被吊胃口的样子。

      婪燄的面容仍是那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没有因为皇甫祺的故意而有波动,新的男人吗?不知道那个男人听见这话是否也会起了灭掉对方的念头,呵,真有趣,看来自己果然太放任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了,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放下手中的茶杯,「我没问题了。」

      是自己猜错了?他以为那个女人对于眼前的男人不同一般,不过听见她有新的男人,对方的情绪却没有任何波动,皇甫祺犹豫,拿不定那个女人之于对方的重要性,「问题问完了,那我先走了。」起身朝门口走去。

      门前,「我要带她走。」

      皇甫祺停住,侧身瞥向那还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她是本国的神女。」

「三年前,你允我一个要求。」

      像是友好的互相提醒,皇甫祺顿时敛起笑容,是,三年前对方助自己一臂之力,登上今日的帝位,他便承诺未来可以答应对方一个要求,不问原因,因为他知道对方会帮助自己,也是未来有朝一日,要爬上高位需要自己的力量,为了日后的友谊,他才会主动给予对方一个帝王的援助,「你不后悔?」而如今,婪燄却把这项帝王的承诺用在一个女人身上,难道这个女人比他的未来还重要?三年未见,皇甫祺越发不明白对方的心思。

      婪燄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眼帘,始终微笑着,皇甫祺收回视线,面向前方,「祭典结束,稳住了我的帝位,她对我就毫无用处,到时,」他踏出步伐,「便还给你。」

      一方微笑更深,一方则在长袖下,握紧了拳头。

「输了你   赢了世界又如何    你曾渴望的梦   我想我永远不会懂

    我失去你   赢了一切却依然如此冷清    有谁又能让我倾心   除了你

    你我之间   难道没有剩下一点点    一点曾经刻骨铭心的眷恋   让你挂念

    我只能说如今我已无处可躲……」

      细细的歌声藉由窗户飘扬在夜空中,一身浅紫锦绣站至窗前,及臀长髮半数盘起,半数垂放,红笼点缀着偌大的帝王城,别有一番风味,然而透过皇城,却不知视线该落向何处。

      一个温暖的怀抱由后而上,轻轻的,鬆鬆的,我止住歌声,低头看向交错在我腹前的双手,拇指戴着翠玉扳指,象徵权力的掌握,「这首歌,我似乎从未听妳唱完过。」男性的声音在耳边搔痒。

      我沉默了一会儿,「没想到你会和他认识。」

      是不是就算我再怎幺拼命躲,还是躲不过上天的掌握?

「看来妳和他关係匪浅。」

      匪浅吗?呵,「他是我,这一生最恨的人。」眼底闪过愤恨。

      他鬆开怀抱,将我转向他,皇甫祺身穿藏青色的软袍,就像第一次见到的他,不同的是,艳色的红髮自然垂放在胸前,「你能不能…放我走?」我卑微的望着他。

      他听闻,勾起笑容,「不能。」温柔的在我额心烙下一吻。

      咬住下唇,垂下眼帘,为什幺……为什幺你要像他一样,明明就这幺残酷,却还是用温柔来表示?就是因为相像,所以才会成为好朋友吗?

「别说了,吃饭吧!」

      皇甫祺大手一挥,几名宫女快速上前,一桌冷菜顿时换上新的,点上薰香,舒适宜人,他牵起我的手,引到桌边坐下,一道道精緻的菜色,熟悉也陌生,「吃吧!」他微笑,替我夹菜。

      面对桌上的菜餚,我微皱眉,都是芯妃爱吃的菜色,原来…他也是透过我在看着谁吗?默默的吃进碗里的食物,半分饱,我放下碗,拿起茶喝了几口,「后天,就是祭典了。」我提起,「你能告诉我,祭典过后,我会如何吗?」

      他也放下碗筷,「婪燄要带妳走。」

      握紧手中的茶杯,「你同意了?」

      他没有回答,同样喝了口茶,「拿什幺换?」我继续问,「我想知道,这次我值多少。」

「我的皇位。」

      我一怔,看向他,皇甫祺笑了笑,「当初他助我为帝,我便答应他一个要求,今日他提出,说要带妳走。」

      他说婪燄助他为帝,也就是说……婪燄是杀害凌家人的帮兇,震惊染上我的目光,然而除了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失望,「……原来,这次我这幺值钱。」苦笑,为什幺我要失望?难道我希望皇甫祺会为了我对抗婪燄吗?不……在这世界上,会为了重要的人放弃皇位的,只有凌而已。

「你走吧!」

「妳找我来就只是想问这些?」

「不然呢?」我冷笑,「问再多,也改变不了皇位对你的重要性,知道再多……也改变不了结局。」想起身,却无力的摔碎了瓷杯。

      指尖传来麻痺感,身体瘫软的跌坐在地,我发愣地盯着自己发抖的手指,提不起力,「或者,妳该哭着向我求救,也许我会大发慈悲的保妳下来。」与软袍同色系的布鞋走至眼前。

「你……对我做了什幺?」就连挤出力气的抬头都感到晕眩。

      他弯下腰,不费力气的将我横抱起,我想挣扎,却只能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感觉到自己被放上床铺,打算要起身,却徒劳无功,越想用力,越觉得身体从深处渐渐燥热,「妳不必担心,这蚀骨香对身体没有害处,它会勾起本能的慾望,但是妳越抗拒,身体就会越无力,相反地,」他压下身,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抹邪气的笑容,「只要妳顺从慾望,妳就能得到最大的欢愉。」

「皇甫祺,你竟然……对我下药……」万万没想到一个帝王竟然会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全身无力的自己只能愤怒地瞪大双眼。

「婪燄只说要带妳走,可没不准我对妳出手,我倒想尝尝是什幺滋味才会让狼王与他如此流连忘返。」拉开我身上的衣裙。

「你…无耻。」燥热的身体接触的空气中的凉意,起了鸡皮疙瘩。

「呵呵,」他低声笑了几声,「等一等什幺羞耻,我包妳不会记得半样,只会在我身下软声恳求妳还要。」

      一口热气随着他的无耻传入耳股,湿滑的灵舌舔上小巧的耳垂,「嗯…」酥麻感让人低吟。

      听见自己的呻吟,我咬住下唇,皇甫祺戏谑的笑声再次从耳边响起,「我说了,挣扎是没用的,顺从自己,跟我一起沉沦吧!」

      刷!淡紫色的华服被完全拉开,白色的内衣隐隐透出红润的肌肤以及那挺立的双峰,大手拉下诱人的抹胸,抚上娇乳,柔软弹性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住手……」颤声,「皇甫祺…住手!」

      他充耳不闻,低头含上胸前的蓓蒂,「不要……」理智被焚烧,无助的泪水滑下,「救我……」模糊的视线中,彷彿眼前又回到多年前的一晚,破旧的大楼内,同样有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

      用力一吸,身下的人猛然颤慄,「啊!」呻吟冲动破口。

      放开嘴,一颗挺立晶莹的粉色蓓蒂出现在眼前,身下的人似乎也没有多余的意志力再挣扎,皇甫祺满意的勾起邪笑,伸手脱下白色的底裤,底裤沾染上一丝淫秽的水光,「光是这样触碰就足以準备好男人的侵入,该说是婪燄还是狼王调教的好呢?真敏感。」桃花眼光芒黯下,大手留恋地在光滑的腿部来回触摸。

「陛下!」房外突然传来平治的惊呼声,「陛下不好了!」

      皇甫祺停下动作,微蹙眉的瞥向那伫足在房门口的平治,「何事来扰了孤的兴致?」若没重要的事,他就打算把这个平治送回侍管处,让他再去训练训练。

「丽音宫……」平治接收到威胁的视线,害怕的吞吞口水,「皇后娘娘的丽音宫起火了!」

「起火?」眉皱得更深,「查清楚原因了吗?」

「还…还没,皇后娘娘没有脱险,火势很大,已经延烧了好几处宫殿,再这样下去,有可能会延烧到龙庆宫。」

      烧到龙庆宫不就代表整个嫔妃住处,帝城后院都起火了吗!「而且听说有侍卫不明惨死,怕是有形迹可疑的人物趁乱潜入了。」平治硬着头皮再说。

      桃花眼瞇起,看了床上神智不清的女人一眼,抽回身,「孤去瞧瞧。」起身往外走去,「派人盯紧这里,后日便是天祈祭典,孤不准神女有任何差错。」

「是。」

      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我撑开眼,用力翻过身体,侧躺,手撑着出力,却无法起身,奋力咬着下唇,想挤出多余的力气,却只咬破唇瓣的流下血珠,我得离开这里……就算是死,我也不愿在这种状态下,被皇甫祺触碰,就算是死!

      好不容易身体撑离床面,又再次狠狠摔下,迷离的躺回床上。

      确定皇甫祺远离心平宫,一个身影潜入,不费力的击倒门口站岗的侍卫,一踏进房间,便闻到一股诡异的媚香,掩住口鼻,抬手灭掉了薰香,看了一眼桌上动过的饭菜,摔碎的茶杯,还有倒在床上不醒人事的女人,剑眉微微隆起,走近,敞开的紫裙尽现春光,双颊不正常的酡红,柳眉纠结的低喘,对方明显不适,「小梓。」长指拨开散在脸上的长髮,一触碰到便感觉到对方的高温。

      朦胧间,感觉到脸颊上的冰凉,我努力撑开眼皮,「小梓妳还好吗?」

      自己被扶起,「救我……皇甫祺……下药……」闻到熟悉的男性淡香,浅意识的捉住浮木,意识不清的呢喃。

「下药?」他看了一眼被他灭掉的薰香,那果然是……!一股怒意油然而生,他早料到对方不会这幺轻易放手,所以才打算来看看,没想到竟然敢对他阳奉阴违!

「救救我……救我……」害怕的眼泪不断流下。

「没事了。」他抱紧我,「我在。」

      被抱紧而紧贴布料的凉意,像是缓解了我的燥热,舒适的磨蹭几下,怀抱倏地僵硬,想把我推离几分,我不依的皱眉嘟嘴,「别……我想……」纤手不安分拉住他的手抚上自己,让他随着自己的曲线触摸,每触摸一分,似乎便能减缓一度热意。

「小梓…放手。」温醇的嗓音露出难以压抑的抖音。

      感觉到那只冰凉的手微微颤抖,我握得更紧,浅浅一笑,「不放……」贴着腰线来到胸前,「好热…我想你摸我。」

      修长的手指犹豫着,「小梓…妳会后悔的。」极力压抑被挑起的慾火。

「不后悔…我想要……摸我好吗?求你。」眼神迷离,软声恳求,就如皇甫祺所说,顺从慾望之后,反而抽出一丝力气足以仰起身体,红唇点上。

      婪燄呼吸一窒,炙热的鼻息喷在脖颈,舔拭自己的小舌,如当年一般笨拙的挑逗,多年的想望,再次见面时的渴望,一瞬间爆发,抬手扣住玉瓷般的下颚,粗鲁吻上,甜蜜的津意混上腥甜的血珠,两舌相交,吻得激烈,透明的水渍从嘴角流下,手掌握上娇乳,不客气的揉握,凉感的手温减退了一些热度,燥热却又因为爱抚而燃起。

      他解下我头上的髮饰,髮丝柔顺的垂下,结束吻,彼此喘息,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分身蓬发的胀痛,儘管只是个吻,可总是能轻易点燃他的慾望,他抚摸我的脸颊,用眼神描绘我的五官,似乎想把多年来少看的一次补齐,那宠溺且火热的眼神让我想起一个人,「雷湛……。」

      迷幻的碎语,却狠狠撞击他的心,扣上我的后脑,「看清楚……」来自于喉间深层的低吼,髮丝被拉扯得疼,带回了我些许理智,「给我看清楚现在抱妳的人是谁!」狂怒拉长了獠牙和瞳孔。

      野兽般的细长瞳孔,金色的玻璃珠……「婪燄……」

      手指探到腿间,早已湿润成瀑,不须挑拨轻易就能滑入幽闭的洞口,「啊…」感觉到异物进入体内,身体敏感的拱起,用力吸附住对方。

      见对方早已準备好,婪燄拉开自己的衣物,不再让任何布料阻隔在两人之间,一施力,窈窕的身躯坐上自己,拉开我的双腿,迫不及待地让自己进入我,「啊!」难耐的空虚顿时被填满,我抱紧对方,感受着入侵的硕大。

「小梓,看着我。」他几乎在进入的瞬间要丧失理智,唯一支撑他理智的是那怒火,那被唤出的名,不是他的名,「我是谁,妳好好看清楚我是谁,小梓。」

「婪燄……」迷惑人心的也使人恐惧的,野兽般的细长瞳孔,绚丽的金色,我分不清脸上的,是汗水还是泪水,跟随心灵的吻上那裸露獠牙,紧闭的唇瓣,让他感染我的炙热还有无助。

      他一手辅助我的腰臀,一手肆意的揉捏着双乳,不时舌尖会参与挑逗那娇羞的蓓蒂,惹得我声声呻吟,狂乱的一进一出,索取对方,解除自身的渴望,獠牙抵上脆弱的细颈,轻轻一刺,没入肌肤底下,烫口的血液流入口中。

      久违的甜腻,不只解渴了他的慾望,也放鬆了栓在心上的枷锁,让他的胸口不再紧闷,重新睁开眼,凝视香汗淋漓的对方,鬆垮的衣裙挂在肩膀,他腾出手扯下,让我全裸在他面前,「嗯…啊…婪…婪燄我……」强烈的快感使我载浮载沉,害怕的寻求协助。

「别怕,有我。」婪燄抱紧我,低声安抚,透明的汗珠从光洁的额角流下。

      十指抓挠着他的背部,高潮来得又猛又烈,紧闭双眼的拱起身体,贴紧对方的胸膛,婪燄一悸,蜜潮浸润他的分身,极致的紧缩让他受不住的喷发而出,心疼的拍了拍怀中痉挛的娇躯,将我放倒在床上,亲吻薄嫩的颈部,舔拭从牙洞中流出的鲜血,细细品尝,才发现别于印象中的清香,多了一股媚人的香气,恐怕是受那薰香的影响,每多吸入一口,才刚平息的火苗又会缓缓点燃。

「嗯……」贴着腰线向上的抚摸,我稍稍睁开眼,是尚未满足,仍细长的猫眼瞳孔,即便如此,仍能从那剔透中撞见意乱情迷的自己,「婪燄。」软声的呼唤,像是暧昧的邀请,我可以感觉到体内的他再次膨胀。

「小梓。」温柔的回应,凝望对方的水润杏眼,倒映出自己疯狂沉沦的模样。

      双方最终,垂下眼帘,不再看对方眼眸中的自己,重新吻上,继续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狂爱……

      天刚亮,空气中瀰漫着焦味,整座皇宫死气沉沉,皇甫祺脸色铁青地站在帝清宫内,他整晚没睡,只因为这一场大火来得又凶又急,「废物!」拂袖震怒,「连场火的原因也查不清楚,孤要你们有何用!」

「陛下……宰相大人在外求见。」平治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侍卫统领,为难道。

「哼,女儿才刚被烧死,就打算要来找孤的麻烦吗?」皇甫祺冷笑,「不见!」

「是。」平治再次退下。

「孤再重申一次,」皇甫祺冷眼盯着低头跪地的臣子,「若今日再没找到纵火犯,孤就要你们全去和皇后陪葬!」

「是…是。」

      别于户外空气的难闻,一间雅致的房内飘散着淡淡薰香,躺在床上的人慢慢转醒,伸手到一旁,一片空蕩,顿时惊醒,坐起身,四处张望,一抹淡薄的人影站在窗前,「小梓。」穿上长裤,下床。

      听见呼唤声,我一僵,却不敢回头看他,直到一只手搭上我的肩,「别碰我……」我颤颤出声。

      婪燄一怔,抿了抿唇,扳过我,再次愣住。

      泪流满面,不再像昨夜时红润的脸庞,森白无色,圆润的大眼没有了昨日的热情,仅有绝望,「小梓。」婪燄皱起眉,收回手。

「为什幺……为什幺你就是不能放过我?」

      一早醒来,赤裸相拥的两人,现在还能感觉到双腿间的黏腻,昨日的煽情一刀未剪在脑海中播放,「你为什幺不推开我?你为什幺要碰我!」

「妳后悔了吗?」他没有微笑,平静地看着我。

      『小梓…妳会后悔的。』他挣扎着。

      『不后悔…我想要……摸我好吗?求你。』自己却是如此回答。

「我恨你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震撼,「比起雷湛我更恨你,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恨的人就是你!」哭吼着,「为什幺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顿时,昨夜的温情破裂,彷彿在那彼此的凝望中,流动的情感都只是在自欺欺人,「小梓我……」他咬紧牙根,忍住怒气,伸出手想好好安抚眼前失控的人。

「别再过来!」

      金瞳瑟缩,伸出的手瞬间停住,烛台尖刺抵在颈部,「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会放过我!」张大双眼瞪着眼前的男人,「是不是……要我死了,才能逃开你?既然如此,我……」疯狂的碎唸。

      毫不留情,好像要伤害的人不是自己,狠狠刺下。

      强大的力量阻止我的动作,单手抢过我双手紧握的烛台,总是从容的表情此刻拉紧了面容,上前吻住我,强迫我的舌与他相伴,一手横在我的腰部将我牢牢固定在他的怀中,「放开…唔…放开我……」奋力挣扎,极力躲避从那吻中传达过来的,昨夜的柔情。

      啪!我的左掌辣疼,而他偏过脸,微低着头,看不清脸庞,只有一片红肿,「妳就这幺恨我?」

      平静无波的口气,好似不是眼前之人所吐出的话语,「妳曾说过,妳愿意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如今,妳宁愿死,也不愿再接受我的碰触。」嘴角破裂让他嚐到了淡淡的腥甜,本该是他最爱的血液,此时却很是苦涩,他抬起头,使人看清那双金眸像受伤般地闪烁微微光芒,「妳就这幺恨我吗?」酸楚的问。

「你怂恿阿瑟音破坏我和雷湛之间,还害死了我的孩子,你毁了我的幸福,我仅有的幸福啊!」灵魂深处的悲愤,不再压抑的对着眼前的男人嘶吼出。

      他凝望着我,眼中的光芒渐渐退去,再次恢复成初次见面时的空洞,扬起一边嘴角,冷冷笑靥,不放手的拉过我,尖牙无情刺上我的脖颈,冰冷的寒意从牙洞窜入我的心底,让破碎的心吹起阵阵寒风。

      明明是记忆中最美味的味道,什幺时候开始染上苦味?但即便是苦,他也捨不得不喝,察觉到对方要虚软的身体,用力闭了闭眼,放过对方,像是爱侣般的轻拥着我,「即便是恨,我也要佔满妳的心灵。」轻轻冷冷,好似一杯顶级的醇酒从头淋下,醉人得冰冷,「妳永远都是我的东西。」

      这次,他主动放开了我,我晃了晃身体,失血过多双脚虚浮的跌坐在地,他冷然瞥了我一眼,转身拎起散落在地板的衣服,逕自离去,「我才不是东西!」我终于找回声音,「婪燄你看清楚,我是人,不是东西,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声嘶力竭地尖叫,他却如多年前,头也不回。

「我不是东西……呜…我是个人哪……不是东西…我是…人呀……」而我也如多年前,在满是水雾的世界里,看不清晰无情离去的背影。

      傍晚,我站在玄天宫的露天广场上,最后一次练习完天祈舞,遥望宏伟壮观的瀑布,明天就是祭典了,为此今夜我必须在玄天宫过夜吃斋净身,想起稍早,在心平宫前,前来迎接我的藻萍和皇甫祺不期而遇,我正好走出,看见皇甫祺,心中爆发出怒火,上前也不顾众人的目光,狠狠就是甩了他一巴掌,『你无耻!竟然敢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平治吓得惊呼连连,相反玄天宫的人显得淡定许多,那双深色的桃花眼阴鹭的盯着我,『妳竟敢打我!』声线压低几分,透出危险的警讯。

      『不只是耳光,你要是再靠近我,我会杀了你。』不管自己力量的渺小,无所畏惧的瞪着他,『你根本不配做皇帝!』

      『哼,我不配,难道妳的凌就有资格?』皇甫祺冷笑,『别忘了,明晚妳将为谁而跳。』

      这样真的是对的吗?利用神女的身分承认皇甫祺的皇位……

      『国师曾对我说过我具有帝王命,然而在皇兄即位的那天,我却向他跪下了。在那时,我想起了母妃曾经苦苦哀求我,放弃王位,只想我带筝儿离开,所以那天,我跪下了,求皇兄放过我和筝儿,而我和筝儿今生都不会再踏进皇宫一步,在那之后,我常在想,如果我选择坐上皇位,今天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我才是上天之选,并非当今皇帝!』凌胸怀抱负,却有志不能申的憾恨。

      为了蔓陀国,凌才是真正适合做皇帝的人,但为了凌和筝儿,我宁愿由不择手段的皇甫祺继续为帝。

      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没有看,只是纳闷的问出口:「为什幺平凡如我却能决定谁是一国之君?」

「诚如老身所说,神女并非天赋神力,而是能成就王者。」国师说。

「可为什幺是我?我连自己都搞不定了,怎能担此重任?」我苦涩笑道。

「无须担忧,妳的心,自然会告诉妳该怎幺做。」国师笑了笑,再次离去。

「可……」迷惘的看着那巨大无比,看不清容貌的神像,「我的心,早已破碎,根本无从选择。」

      翌日一早,净身完毕,换上同样洁白,却不同往常一般礼裙的服装,走出净身处,被藻萍带到玄天宫,一名老翁仍坐在主位上品茗,「国师大人。」我走上前,藻萍主动退下。

      国师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随老身来吧!」

      我不解,不过没有多问,毕竟之前的教训让我明白,这位仙人要是有话想说,主动就会开口,若不说,再死缠烂打也不会鬆口。

      彷彿回到第一次踏进玄天宫,他领着我走过象牙步道,经过让人叹为观止的瀑布以及肃然起敬的神像,轻灵殿的最深处,是一间小小石室,国师终于停下脚步,「神女大人还记得,妳曾问过老身,妳的命运如何?」

      我点点头,「这里便会有解答。」

「这里是?」我不解地盯着不起眼的石室。

「这里是忘忧室,只要妳进到里头,妳的问题都会得到答案。」

      我一愣,「所有的问题?」

「所有的问题。」国师笑着点头重覆。

      为什幺我会来到这里?为什幺要让我遇见他们?为什幺我明明死了,却又活了?为什幺……

「为什幺现在要带我来这里?」明明一开始就能带我来,为何要等到现在?

「呵呵。」国师依旧笑而不语,对我比出了请的手势。

      虽然不安,还是上前,推开比想像中轻的石门,踏入,石门自动阖上。

      黑暗的室内,在石门关闭的那剎那,青光缓缓亮起,一座白色的神像出现在眼前,昏暗的视线让我迟疑,「怎幺觉得有些眼熟?」

      独立在室内中央的石台上,刻画着与国师上回手中拿的扁舟相似的图案,手犹豫的覆上,细细描绘刻痕,一丝琉璃光芒随着指尖流窜,脑中开始自动浮现从小到大的记忆,父母的灵堂,陈彬与一个个自己见过,相处的人,还有欢快拿着万家香酱油的自己,直到现在也无法解释的神祕排水沟。

      辗转来到这个世界,丝尔摩特的校园,蔷薇别馆,稚森的别墅,格达密切,狼王王殿,囚犯的暗牢,无底的悬崖,风情万种的蔓陀国,山林间潺潺小溪……

      一些画面闪现,太快太急,让我来不及看清,反倒是曾经梦过的景象再次浮现,『住手,别再打了,拜託你们住手……』四周燃烧熊熊烈火,滔天的大树在火海中央,一名无助的女人在树下悲伤哭泣。

      我惊惧地想要抽回手,却被石板沾黏住,画面迅速快转,来到一处昏暗的房内,白色的大床上躺卧着一个人,一只手握住床上人的手,画面无声的交谈几句,床上的人转瞬间,化为点点尘埃,彷彿从未存在过。

「吓!」一瞬心悸,我吓得倒退几步,手终于获得自由,如针细般白光倏地穿过额心,我被击中的倒地。

      缓缓睁开眼,「噢!」我抚着头起身,「这里是哪?」不解地环顾周围,额边传来点点阵痛。

      推开石门,才发现外头早已黑夜,「神女大人。」

      我看过去,是没有改变位置的国师,好似进去前和出来之后,唯一改变的只有天色,「我进去很久了吗?」额边的疼痛渐渐退去,想起自己的所在位置。

「妳有获得解答了吗?」国师笑。

      解答?我茫然的看回石室,却想不起任何关于在里头的事情,感觉像是在里面睡了一觉,往日不安的心灵出奇地平稳了下来,「嗯……应该吧?」我不确定道。

「呵呵,」他顺了顺白鬚,「那便随老身而行,祭典已经开始了。」

      皇宫大门敞开,挤满了好奇的人群,「为什幺大家都戴面具?」我不解。

「陛下有令,天祈祭典乃是神之祭典,为表庄严,所以特意要求每个观礼的人都须戴上面具。」国师解释。

「可是这样不就看不出谁是谁了吗?」我嘀咕。

「呵呵,莫非神女大人是想找谁吗?」

      我一顿,「哪可能,哈哈!」傻笑带过。

      场中央负责开场的──玄天宫的──人们舞动逐渐终了,我却再次不安起来,「大人……」我犹豫,「你确定我真的可以上场吗?我只是个普通人,也会因为在乎的人事物而说谎,要是……」

      『我会杀了他们!』皇甫祺的恐吓迴荡在耳。

「要是我因此选了一个不好的皇帝,害了蔓陀国的人民,那该怎幺办?」皇甫祺的不择手段,让我心惊,也让我犹豫,这样的人真的会是个好皇帝吗?

「大人无须担心。」

      我一怔,国师不再带笑,神圣庄严许多,「冥冥之中,皆有注定。」他面向我,屈身鞠躬,比对皇甫祺还正式的行礼。

      顿时,周遭一片寂静,我望过去,不知何时,场中央空旷,所有人都朝我看来,「恭迎神女。」不明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跟着影响,纷纷向我鞠躬行礼,「恭迎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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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间:2018-11-17 19:5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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