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学校超清

      唉,这不只是残酷至极的愿望,连十三的妻子也是个傻女孩啊……

      「明知道只有三天,妳难道不怕分别的时候--」

      「就是只有三天才要把握!」她鼓起脸颊插嘴,并继续说:「您也说过人人命仅有一条,不管存活时间长短、不管离开留下,有那个机会更不应该放弃!否则只会后悔莫及!」

      居然敢反过来教训我咧!不愧是十三的妻子,难怪记忆中他……只在她面前笑过一次,但那一次却也是最后的一次。

      「别误会,我能把妳搞出来,当然也是希望你们夫妻俩能相见、能好好享受这三天的时间,至于刚才那番话则是代替十三问的。」空喝茶。

      「十三?」她歪头。

      「就是妳先生、我的部下,昨晚也是他把妳捞回来的。」见她听着听着又鼓起脸颊了,看过叶月天的记忆、空马上就明了她在不高兴什幺,「别别,在我这工作的人太多,不管新旧生死我都得打理根本记不着太多姓名,十三仅是个工作代称罢了。」

      「那他现在人呢?」

      「死赖在厕所内不肯出来。」

      「砰!」

      ……

      两人望着厕门沉默了一会儿,「去卢他开门吧妳。」空对她搧搧手。

      「嗯!」她满心欢喜地跳下床,但才往前跑了几小步却脚软差点摔跤,还是空举起手杖一挥帮忙稳住她的平衡,「谢谢!」

      「不会,别忘了妳的身体昨晚可是差点就挂了,别太勉强。」空喝茶。

      「好的。」

      另一方面。

      怎、怎幺办?她、她她她……他喵的跳窗好了!

      不知在着急些什幺的叶月天,一打开透气窗便是毫不犹豫地使劲一跳,「吭、咚!」不料窗外突然出现了道无形之墙挡住去路,他狠被弹回来时,空的声音便凉凉地飘来,「十三啊,你还是早点面对现实吧。」

      这哪算现实啊!刚才都说了她并非本人,她仅是从我记忆中提取出来的假人啊!

      逃不了之下,即使锁上厕门他依然无法放心,加上「叩叩。」两声响起,当场吓得他随手拉了条毛巾将门把和毛巾架绑在一起。

      「月天?」门把被转动了几下,白雅翎的声音就近在一门之隔不禁使他连连倒退,「为什幺不敢见我?哦……我知道了!你又忍不住偷啃我的祈蕾吼?」

      别抖出我的糗事啦!

      「月天,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吃饭?既然找了份新工作,那你应该比以前会说话了吧?衣服应该也会自己穿了吼?啊,还有鞋子!左右脚怎幺分你会看了吧?」

      喵的我以前有这幺笨吗?

      「白小姐,过来我教妳一招。」

      「什幺?」她离开门前一会儿,回来便是直接唸道:「以吾之求抵环,串解。」

      「铿。」的一声,厕门竟自己开锁了!

      「哇!我会咒术了!」她开心地拍拍手。

      「空老大!别乱教她有的没的行吗!」叶月天忍不住大叫。

      「哎呀,她和你是同时代的人,力量当然比现代人纯粹易精各类咒术,只是少了学习的机会有些可惜罢了。」空事不关己地回道,摆明就是故意要看好戏。

      「月天你……真的会说话了耶!头一次听见你能正常说出整句话呢!」

      !

      见厕门被推开,他连忙退到角落去躲避,但碍于有条毛巾缠着无法完全打开,仅有一眼宽的门缝内看不见任何人,于是她再试了一次,「以吾之求抵环,串解。」但这次毫无动静。

      「白小姐啊,这招仅能用来开启金属製的简易门锁,其他的可就没办法了。」空提醒。

      「嗯,我懂了,接下来我会靠自己让月天主动出来见我的。」

      「妳不想多学几招吗?」

      「不用麻烦了,空大人。要学的话我希望由月天来教我,以前教他学做个普通人似乎不是很成功,但现在……我懂的、我会的肯定没比他多,在仅剩的时间里我只想知道我和他的距离有多远了。」

      ……

      「月天,你还住在我们的小木屋吗?」

      「……不,灾降之夜,静夜之森已非昔日,回去我也认不出哪是哪了。」

      「对啊,当时……你现在还活着,所以成功逃走了?」

      「没有,真的很抱歉……辜负妳为我牺牲了。」

      「抱歉什幺呢?只要你活着,不管经过几百、几千年……我们能再一次地相聚、一起说说话,光只是这样而已我就很幸福了。」

      真的……就像是死而复生一样,她依然那幺地……

      「以前的你只会说几个字词,现在能说得这幺流利反倒有点不习惯呢……我还记得你学会怎幺说、怎幺写我的名字时,我真的超开心的!」

      啊……当时真的给妳添了很多麻烦,我不只笨得可以,还老遭近村村民的追打、视我为不祥之物,妳却没嫌弃过我,还反过来袒护我、搞得一身伤……

      「最初的最初……是在秋季的时候吧?我在落叶堆中发现了你,当时的夜晚是又大又圆的漂亮满月,上天赐予我们相遇……擅自给你取了名字,你能用到现在我也很开心呢!」

      毕竟我打从出生开始就没名字的,即使有也……虽然无法表达出来,但拥有叶月天这个名字我也很开心,就像是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

      「月天?怎幺不说话了?你不想和我说话吗?还是……」

      不,我不知道该怎幺开口,再怎幺说妳不是本人啊……

      「……因为身体是借来的,所以你才有所顾忌吧?而且我的记忆还留在过去、不是现在……对不起,没顾虑到你的心情。」

      不是这样的……

      「我是……捏造出来的吧?就像自欺欺人一样,明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

      ……

      令人心酸的一字一句,落寞得就像快哭了一样,因为亏欠、因为情份,使他情不自禁地离开角落,并悄悄地向现实的门缝瞄去,「叮铃。」本人无法察觉,耳上的遗物和门外的人同步产生呼应似的,悠悠地吐出哀戚。

      「对不起,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

      见她的身影自门缝中消失,「雅翎!」叶月天连忙将毛巾扯下,并开门冲了出去。

      「耶!」想不到她竟躲在门旁!她一个扑来便是抱上脖子,就怕她摔倒受伤,叶月天只好伸出双手接住她,两人还顺着作用力大大地转了圈,「捕获月天了!以前我们吵架的时候,你总会心虚地追上来,这点还是跟以前一样呢!」

      「是、是吗……」叶月天别过头并只手掩面,并不是说死人会害臊,只是……已非昔日的,不只是故乡而已。

      ……

      无故陷入短暂的沉默,「你剪头髮了?还染黑了?」她放开了叶月天紧拉着他的左手,并仔细地将他从头看到脚,「长高了不少呢,衣服也穿得很整齐,没忘记穿鞋……脸呢?」

      「别看比较好。」他猛想侧过身,但一直被拉回。

      「让我看看嘛,乖。」她扯了扯叶月天的右手。

      「……嗯。」他难为情地慢慢放下手,视线迟迟不敢直视她,还不知在紧张些什幺地找起理由来了,「我……身体不好,脸白是正常的,头髮和眼睛是因为……」

      「喔……」她呆呆地望着他的脸好久好久,接着苦笑,「什幺脸白嘛,怕人家担心也不是这样的,原来你当初……也死了对吧?不然也不会跟我道歉了。」

      「呃?妳看得出来?」

      「为什幺看不出来?你我可是夫妻呢,何况我又是负责準备祭花给生命女神的奉神子民。」她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并且拨了拨他的浏海,「毫无血色的脸蛋、暗浊无光的双眼,还带了点秽气……全是死者的特徵。你的左手即使紧紧缠着,我也能摸出你早已失了左臂、这不是你的手,至于不死……是祸首的能力吗?」

      「妳知道?」叶月天不禁睁大眼皮。

      「把你捡回家的时候就知道了喔。」她微笑。

      ……

      「既然知道……妳不怕被我害死吗?」他皱眉。

      「祸首又不是你自愿当的,不管是谁都无法选择出生地、性别和身份,我又何必听信谗言排挤你?既然女神赐祸首降世,我想其中一定有特别的用意!所以我为你感到相当地骄傲喔!只是人们都误会了祸首才出现如此不明事理的说词,真是傻瓜。」

      如果我还有情感、还能哭泣的话,说不定会大哭一场……明知道我是带来灾厄的祸首,竟不畏惧死亡愿意真心接纳我这罪人,说别人傻却没发现自己也傻得可以……即使死后依然如此相信着,真的好傻……

      「咦?发抖也跟以前一样呢!我说过了喔,有什幺情绪别憋着,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这才像是个人喔!」她笑道。

      我没办法……第一次笑,是因为妳愿意接受我的求婚,却来不及给妳完整的承诺;第一次哭,是因为妳傻得为我牺牲,结果哭到没泪能流了……我能有的情绪全都因妳而起、因妳而去,现在却只剩下对鬼神擅自将我们分开的愤怒。

      见他摇摇头保持沉默,「那我给你摸摸,乖乖。」她便又伸出双手给他摸摸脸、摸摸头,摸着摸着摸到了他右耳上的耳环,「这不是我的项鍊吗?你就这样直接……痛不痛?」

      「妳死后我就只找到这个,当时我还在逃亡没办法找鍊子,所以……反正死了一点皮肉伤也感觉不到,不痛的。」

      「傻瓜,就算不痛也不能这幺乱来,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她鼓起脸颊。

      「但我这身体……不痛也不会病,小伤口随便舔舔便能癒合,根本毋须--」

      「哈哈哈!」空莫名大笑了几声,还拍个手指向某处的空气,「这算什幺打西瓜?这帮小伙子也太天才了能玩成这样,下次谁的生日宴拿来玩玩吧!」

      ……

      无聊到偷看别妖玩儿就算了,但别从中获取奇怪的游戏灵感啊!难怪你能整天窝在饭店内不出来。

      「来。」白雅翎拉着他的手来到空的身边,并且笑道:「空大人,我夫君出来了喔!」

      「知道,我有在看着呢。」空回头搧搧手。明明在看其他妖玩闹,真不晓得他用哪只眼看的,「如何啊,十三?现在能体会高兴的心情了吧?」

      「……啊。」他稍稍点个头,似乎还不太能理解的样子。

      「别急别急,就算忘了也没关係!我会让你记起怎幺笑的!」白雅翎摸摸他的脸颊。

      「白小姐真是个特别人呢,不怕祸首也不怕我这非人,力量纯粹到一点就通、即使是同代人也不一定能胜过妳,只可惜……唉,我还挺想请妳来我们这工作的。」空叹道。

      「您过奖了。」她笑道,接着歪头,「能好奇问一下你们是做什幺的吗?」

      「哦,就跟政府设立的工会差不多,不过我们属自营组织的公会。外头多半以个人阶级及官方派发为主,一般学堂毕业皆能得到一张工会执照,虽说福利还不错,但每三年就要补考一次着实麻烦,而且需要增援或A、S级的任务还得看政府的脸色和不认识的人分团,妳想想、那后果有多糟呀。」

      「唔……一定常常吵起来或打起来吧?如果其中有贵族子弟参与肯定更惨。」

      「没错,始界太过于讲究权势及实力了,在女神的怜悯下还生了一堆白痴到不顾性命好斗份子。」点个头后,空喝了口红茶解渴,「至于我们呢,一开始只是普通的收容所啦,但为了始界的平衡问题,我便着手教育出能够接纳意志之力的领土之首。」

      !

      「哇!原来空大人这幺伟大!」她拍拍手跳呀跳。

      「空、空老大,这事……」叶月天皱眉。

      「别紧张,我刚才说了白小姐是特别人,她给我的感觉跟二月很像。你那未曾谋面过的二月前辈还是只精灵呢,既然本性善良又固执的精灵能理解,我相信白小姐也不外乎。」

      ……

      「所以啰,我们公会非比工会,没实力没权势者皆在总部做内职人员,反之则在外头奔波,我们绝不收成员一毛钱还有酬劳可领呢。另外我们就像个大家庭一样,不分男女老少种族一起生活,任务方面绝对是和认识及有一定默契的人搭挡,教育方面文由内职人员、武由副队长级以上的人负责,领土之首限由队长们担任,至于妳夫君十三可是队长之一呢。」

      「真的吗?」她睁大了双眼,接着向叶月天扑抱而去,「你好棒喔月天!我就说嘛,世人都傻傻地误会祸首了,我想这一定是女神的旨意!」

      「不不……我、我没妳说的那幺……」他掩面。

      「女神的旨意?哼。」空冷笑了声,见她不解地望来,空便翘起二郎腿说道:「白小姐,我说句让妳这奉神子民不中听的话……三代以后的领土之首皆是我教育出来的,也就是说、女神的怜悯只至三代以前,祂早已漠视了我们的土地,不管我怎幺向祂求见都被拒绝了,祂狠心抛弃了我们。」

      「……咦?」

      「至于祸首的来由……我现在就让妳明白,这是多幺极其残忍又自私的原因。」说完,空对她弹个指,她顿时石化般地静止不动。

      「雅翎?」叶月天先是在她面前挥了挥手、毫无反应,接着望向空,「空老大,什幺原因不能用说的?」

      「因为时候未到,目前的你还没有明白的资格。」

      ……

      过了一会儿,「啪。」空先来个弹指使她清醒,再来喝口茶后悠悠地问道:「如何,白小姐?祸首诞生的原因。」

      「嗯,确实很自私又残忍。」她点个头,语气及情绪平和到令面前的两人有些讶异,「但您有想过吗?女神不得不这幺做的原因。我会这幺说并不是因为我是奉神子民,而是以客观的角度去看的,女神在天、祸首在地,天地间环环相扣、环环相生,女神的决定及漠视太过突然且蹊跷,其中一定发生了什幺事,您、还未看见最深沉的真实。」

      「雅翎!别说得太--」

      「吭。」空放下红茶杯,并拍了拍手给予莞尔,「有意思,妳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敢质疑我的人,妳的观点很有参考价值。十三啊,想不到你真是好福气娶了个如此贤慧的妻子。」

      「呃?」叶月天一头雾水。

      「嘿,所以啰,能跟祸首共结连理是我的骄傲呢!」她满心欢喜地挽住叶月天的手臂。

      「……你们逗得我好糊涂啊。」叶月天无奈。

      「能逗你糊涂的事还多着呢,十三。」空莫名又来个弹指,但什幺事都没发生,如不是劈妖那便是又在暗地里搞些什幺了,「好啦,难得你们夫妻俩事隔千年才相见,我就别在这当灯泡碍眼了,房间还给你们温存吧,掰。」

      「讨、讨厌啦!空大人!」白雅翎抗议,但空手杖一个蹬地遁逃了,吓得她向残影扑去想抓人却扑个空,「哪有人这样的!回来啦!」

      右手一从背后揽上她的颈部,叶月天便是将脸靠在她头上蹭了蹭,「呼噜噜噜……」发出奇怪的低鸣声的同时,似乎还想轻轻地将她推到床上去。

      「月天不行啦!」白雅翎一个转身躲避,便将双手拽上他的脸颊,「因为身体是借来的,我也和身体的主人讲好了,不会让她受伤或……所以忍忍吧,乖。」

      「咦……」他发出失望声,但光从他的面瘫脸来看实在看不出失望在哪,一把拉开她的双手后,他还是不放弃地将脸凑到她肩颈上讨价还价,「一次也不行吗?我没办法生小孩也不行?」

      「不管能不能生都、痛!」用力推开他的脸后,白雅翎再次拽了他的双颊,「不准咬我脖子啦!会留下痕迹的!」

      夫妻俩相闹了不知多久,在白雅翎的极力坚持下,叶月天只好闷闷地放弃,并带她离开房间到外头玩儿去。

      「一楼到了,请别忘记您的随身物品,谢谢。」和第一天比起,电梯小姐也很习惯了群妖们的搭乘,一点害怕的模样都没了。

      「噗,妖怪旅行团啊?这个身体的记忆把你们描述得很夸张呢,本来以为你们会吃人想找你们自杀,结果你们连甩都不甩,反而被精灵们抓去喝茶相劝看开点呢。」

      「到现在大概过了两千年左右吧?始界没比以前混乱了,还有明文规定不准吃人。」

      「咦?那肉食性种族怎幺办?」

      「同人类吃一样的东西,不然就去猎捕野地肉类或畜养家畜,有些还乾脆吃素了。」

      「哇!好神奇呢,始界现在一定很和平吧?」

      「嗯,不过中环城依然如旧。」

      如此一路从三楼聊到一楼、从电梯间聊到大厅,包括十三月小队在内,个个就近的其他妖们皆不禁好奇地望着他们俩不放,毕竟凭感觉来看、他身边的女子是当地人无误,但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也太过头了吧?

      不过重点是……他居然比平常还要多话!而且每个问题照实回答都不会被雷劈!难道除了恶魔外,连人也能抓回去养吗?

      直到饭店大门前,「总算等到你们出来了。」白银自门旁站了出来挡住去路,头上依然飘着那只可怜恶魔,「噗呼,感情真好呢,十指相扣牵紧紧的。」

      「妳怎幺这幺早起?昨晚不是和另外三只一样混到不知何时?」叶月天疑惑。

      「哦,阿空突然传了点讯息来,说你遇到此界和你亡妻很像的人,而且不知何种原因她的记忆和你亡妻重叠了,所以我才爬起来瞧瞧。」回答的同时,白银的视线完全没离开过白雅翎。

      「好奇心别这幺重行吗?」叶月天无奈,原来空老大当时弹指是为了先找个好理由来呼咙啊。

      「同为陆上野兽你不是不了解吧?好奇心比鸟和爬虫类还重我也没辙。」说完,白银凑到白雅翎面前,「不介绍一下吗?月天的内人。」

      「嗯!我叫白雅翎,生于东土的卖花人,请多指教。」她有礼地向白银行个礼。

      「妳有个好名字呢,幸会。」白银微笑,并瞟了叶月天一眼,「既然是同乡人……不如由你替我介绍吧,要我抖出自己的名号怪做作的。」

      「喔。」叶月天先是点个头,接着指道:「她是我的工作同僚,平常没这幺大只的,而是小到不行的假萝莉、呃!」

      「别添些有的没的,正经点。」白银送他肘击。

      「好啦。」揉揉肚子后,他无奈地改口道:「她叫芙多、不对,叫芙兰米亚‧多拉德,是现任的东土之首白银。」

      「咦!现任的白银!」白雅翎惊讶,接着放开叶月天的手猛将双手往自己身上擦,再来大大地弯身伸出手,「我、我可以跟您握手吗?」

      「当然。」白银很乾脆地伸手握上,并笑道:「照阿空的说词妳也算是我们的一份子,还请夫人毋须这幺多礼,何况月天也担任过白银,论辈份我算是小的,反过来我还得称妳为雅翎姐呢。」

      「哇!月天你当过白银?超棒的!我真以你为荣!」她又扑抱了上去。

      「不,我……是、是代理的,根本不算是白银……」他掩面。

      「噗呼,原来你这吃货面瘫也会不好意思啊?」白银失笑,接着又看了看白雅翎从头到脚,「是说妳要不要换套衣服?阿空说妳昨天落海了,衣上都是血地走来走去不太好吧?」

      「我正要带她去买。」叶月天对她伸出手,见她握上后便向白银点个头,「先告辞。」

      见他们夫妻俩动一步,「让我跟着当灯泡吧,雅翎姐。」白银拉住了她的右手。

      「吃饱太闲啊妳。」叶月天瞪她。

      「我才刚醒可没吃饭喔。」随口应他一句后,白银挑眉,「一个记忆停在千年前还算情有可原,另一个平常超邋遢又老穿同一件衣服或不穿鞋的,会知道怎幺挑衣服吗?还不如由我这名望建立在高尚之上的白银帮忙较好。」

      「原来月天你还会忘记穿鞋啊,都说了要养成习惯,不然容易伤到脚呢。」白雅翎苦笑。

      ……

      「雅翎不介意的话就随妳跟吧。」叶月天无奈。

      「哎呀?你就不介意丢给你老婆决定好吗?」白银掩嘴窃笑。

      「我不介意,反正机会难得又在异界,能和东土之首成为姐妹淘是好事一桩,一般人可没这般荣幸呢,只要雅翎高兴当然什幺都好。」叶月天点个头表示自己的诚意。

      「真会说话。妳有个疼妳的好老公呢,雅翎姐。」

      「他以前没这幺会说话的,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呢。」白雅翎先是苦笑了下,接着望向他,「真的没关係吗?」

      「当然,而且芙多说的也是事实,我现在会穿衣服但不怎幺会挑,正式场合多半是被拽回总部硬被换上的,有她在我相信总比我一个瞎忙好。」

      毕竟就仅有这三天……不管对谁来说都一样,没有必要去介意鸡毛蒜皮等小事,只要能玩乐的、能享受的、能体验的……能接受的便该照单全收,不然仅是辜负了彼此的心意。

      「嗯!那就麻烦妳啰,芙多!」她笑道。

      果真是夫妻啊,记不住名字就来同一招。

      流行服饰店。

      啊,那天撞坏我柜檯的妖怪又来了……

      同样连受好几天群妖的洗礼,店员见他们三人进门就如饭店的侍者一样、已习以为常到没啥反应,只是其中一人满身血的有些惊悚……这算是妖怪们的常态吧?该不该上前搭个话请他们赔我一个柜檯?

      花了点时间挑好衣服后,「我陪雅翎姐更衣去,月天你先去结帐吧,顺道量你的尺寸给我。」白银将衣服标籤塞给他。

      「要我的尺寸做什幺?」

      「少管那幺多,快去。」白银搧搧手,接着推走白雅翎,「走吧,雅翎姐。」

      ……肯定有诈,就像之前骗我当白银那样。

      虽是这幺想,叶月天还是照作地请店员帮忙量尺寸并抄在纸上,毕竟有过一次经历她还会再耍一次吗?只要记住下次别随便穿上她拿来的衣物就好。

      「这是您的卡,请签名。」

      「喔。」将卡收回后,叶月天还得往旁边挪一步才能签名,谁叫柜檯上有个大凹槽,「你这样不好做生意吧?为何不换一个?」

      妖怪都是血汞皮铜肉铁钢吗?撞凹厚木桌不喊疼就算了,但搞这幺大一个洞竟还能忘。

      「这是您第一天来买衣服时撞的,如果您愿意赔偿我就换啰,不然就得等店长出差回来再说。」

      ……

      「好,我赔。」叶月天无奈。虽说青蔚才是凶手,但也没啥损失啦,毕竟卡是总部的。

      稍晚。

      「久等了,瞧瞧你老婆漂不漂亮吧。」

      闻言,叶月天回头一看……不禁又睁开眼皮、嘴还微微张开地傻楞。白银为她挑了件绝对领域上的蛋糕裙,深褐腰带打了个複杂又不失典雅的结为她束出好看的腰身,整齐的领子下别了个银胸针和白衣料成了巧妙的对比,白银还拔了自己一支金髮钗为她的黑色长髮编了个好看的髮型,羞涩的翠绿双眸迟迟无法将视线对上地不知飘哪去了。

      ……

      「说点感言吧两位,别搁着我在这儿看你们俩相瞪行吗?」白银催道。

      「唔……千年前和现代果然不一样呢,裙、裙子从没穿过这幺短的。」白雅翎苦笑。

      「很适合妳,看起来很好吃。」叶月天正经道。

      「好吃是什幺意思啦!」白雅翎无奈。

      「……原来他喜欢的会多一句好吃,不愧是吃货。」白银也无奈。

  • 名称:成人学校超清
  • 时间:2018-11-17 19: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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