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后爱上你泰剧超清

      「这老阴贼,我要是打开了天机棺,非把他煮熟了再喂了阴尸不可。」战天风骂一声,不过也知道壶七公说的有理,而且他先前也试过了,这天机棺确实十分的玄异。

      骂着,战天风却想到一个问题,道:「不对啊七公,就算天机棺从外面打不开,可他把阴尸放了出来,阴尸也不会让他走啊,难道他在棺材里呆一世?」

      「传说中,桑林王好象是从另一条秘道出去的。」壶七公盯着天机棺看:「你看那天机棺,底座有一部份镶在石台里面,所以天机棺底部应该会有机关密道,可以出去。」

      「那就有办法了。」战天风大喜,道:「天机棺有鬼打不开,那石檯子没鬼吧,我们想办法把石檯子砸开,不就可以打开机关出去了。」

      「石檯子是可以砸开,可这幺多阴尸守着你要吃肉,你怎幺砸啊。」壶七公哼了一声。

      阴尸牵制,这到真的是个问题,阴尸无论如何都不会停下来看着他们去砸石台的,战天风一时没了主意。

      战天风的玄天九变和壶七公的鼠窜功,可以称为当世最玄妙的两大身法,阴尸扑击虽狠,便真想要扑到战天风两个却也绝无可能,至少短时间内是绝无可能,但壶七公躲得虽轻鬆,一颗心却慢慢的直沉下去,人力有时而穷,身法再妙,不可持久,这幺耗下去,无论如何都是耗不过阴尸的。

      「胡兄,如果我死在阴尸爪底,你以后会怎幺对傅雪?」壶七公忽地一闪,到了天机棺上头,看着胡天帝。

      「壶兄放心。」胡天帝酒杯一举:「我说过了,壶兄是我胡天帝一世人里惟一的朋友,如果不是要杀战天风,我绝不会对付你,所以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会把傅雪当女儿看待,我会让她替你守寡,并保证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她。」

      壶七公虽在躲闪着阴尸的扑击,却始终直视着胡天帝的眼睛,看他眼中不象做假,抱一抱拳:「多谢胡兄。」心中松了口气,想了一想,却又摇头道:「胡兄,这样不好,我不要雪儿为我守活寡,你还是让她嫁人吧,替她找个好人家,好好的把她嫁了。」

      胡天帝没想到壶七公会这幺说,怵然动容,放下酒杯,抱拳道:「壶兄真至性至情之人也,壶兄放心,我一定把雪儿象嫁自己女儿一样,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嫁了她,一定会让她幸福。」

      壶七公知道胡天帝的性情为人,虽然风流放蕩女人无数,但说话还是算数的,即然答应了他,自会做到,抱拳道:「多谢胡兄,胡兄能善待雪儿,壶七即便身化厉鬼,也绝不对胡兄有半丝怨言。」

      「先看他自己有没有命吧。」战天风猛地一声大喝,身化狂风,连人带锅,猛劈向天机棺。

      虽然认为壶七公说得有理,先前也试过一次,但战天风始终不死心,从小到大,街头苦苦挣命,养成了他极为强悍的求生意志,任何时候,都绝不会轻言放弃,因此壶七公心若死灰交代后事,他却一直在琢磨,天机棺能吸灵力,但若仅是肌肉之力呢,他就想到了连根地母汤,壶七公和胡天帝说话的当口,他已暗中煮了一锅连根地母汤喝了,这会儿这一击,不但尽了本身之力,更借了连根地母汤的魔力,而且是劈不是砸,他就不信,那透明得象露珠的天机棺真就打不烂。

      不过他失望了,煮天锅这挟雷带电的一劈,并没有起什幺作用,先前没借连根地母汤,战天风还在阴尸头上劈开了一条口子,这会儿借了连根地母汤,天机棺上却印子也没留下一条,天机棺的弹力并不脆,如果说阴尸的头皮象一张千年的老牛皮,天机棺就是一张万年的老牛皮,那种韧性,战天风找不到言语能形容。

      战天风这一击,到把胡天帝吓了一跳,他刚拿起酒杯,手一抖,半杯酒倒在了衣服上,另一只手更飞快的伸向棺材底部,不过眼见天机棺完好无损,紧张立消,哈哈大笑,重倒一杯酒,举杯道:「战少兄果然潜力无穷,好功夫,值得浮一大白。」一口喝干,哈哈狂笑。

      狂击无功,战天风大是丧气,却也留心到了胡天帝手的动作,暗想:「七公猜得没错,棺材里面果然有暗道出口,只是要怎生想个法子诱开这些鬼阴尸才行,否则没办法下手砸石台。」

      十三阴尸先前给战天风两个完全吸引,没有留意到天机棺里的胡天帝,战天风这一劈,虽没能劈开天机棺,却让其中的一具阴尸发现了棺中的胡天帝,那阴尸立时捨弃战天风,改扑胡天帝,这阴尸一扑,另有几具阴尸也发觉了,也扑向胡天帝,围着天机棺又抓又咬又撞又叫,尖利的指甲在天机棺上划出尖利刺耳的声音,阴尸的抓咬其实还远不如战天风煮天锅一劈有力,想抓破咬烂天机棺,却也是休想,不过这些阴尸好象都有些不达目地绝不放手的死脑筋,越抓不开,越不放手。

      十三具阴尸,去了五具围着天机棺乱抓乱咬,另外八具仍是扑击战天风两个,壶七公意志有些消沉,虽仍在躲闪阴尸的扑击,面上神情却有些恍恍惚惚的,战天风却是一如常态,眼珠滴溜溜乱转,想着主意。

      东想西想,战天风忽地想到了一叶障目汤,前后一想,有了主意,对壶七公传音道:「七公,我有主意了,我们用隐身汤。」

      壶七公没明白,道:「你那隐身汤不是只能隐半个时辰吗?有什幺用?」

      「山人自有妙计。」战天风嘻嘻笑,伸手掏料煮汤。

      胡天帝眼见壶七公垂头丧气,战天风却始终斗志昂扬,这种时刻仍是笑嘻嘻地,也自暗暗点头:「这小子屡打不死,到最后连枯闻夫人也要赞他一句,确是顽劣。」见战天风伸手去腰间装天篓里掏东西,不由瞪大了眼睛,心下暗凝:「这小子又有什幺新花样出来?」

      战天风煮一锅一叶障目汤,一闪到壶七公面前,道:「七公,你先喝了汤。」

      壶七公不知他到底打的什幺主意,不过知道他素来诡计多端,心中虽疑,却也毫不犹豫的喝了汤,胡天帝一直眼睁睁看着,突见壶七公身子消失,吃了一惊,不过他听说过战天风有隐身汤的事,立马便明白战天风给壶七公喝的是隐身汤,心下猜疑:「枯闻夫人说这小子有隐身之术,果然如此,难道他想用隐身汤隐了身子躲开阴尸的扑击,可隐身汤绝对有个时效的问题,我倒看他隐得多久。」心有所恃,也不着慌,静看战天风动作。

      壶七公身子一隐,八具阴尸立刻齐扑向战天风,战天风展开玄天九变,先远远一绕,把八具阴尸一齐引开,再又闪电般掠回,到天机棺面前,双手捏印,五个金字同时打出,将围着天机棺乱啃的五具阴尸各打一跟头,身子更落到地下,对嗷嗷叫着爬起来的五具阴尸做个鬼脸,叫道:「来啊来啊,来咬我啊,我可是活的呢,又香又甜又嫩,快来咬我啊。」

      胡天帝在棺中听了战天风这话,也不由想笑,暗暗摇头,却是不明白战天风的用意。

      五具阴尸眼见战天风落到地下,狂喜,齐扑上去,另外八具阴尸也扑了过来,战天风嘻嘻一笑:「真想咬我啊,那就加把劲了。」展开玄天九变,一闪两闪,闪出十三阴尸的前后堵截,急向关十三阴尸的小洞子里跑去,他身法如电,只一晃便到了洞口,却又转过身来,举着双手乱跳:「我在这里,快来啊。」

      十三阴尸一齐追去,战天风嘻嘻一笑,一转身,闪进了洞子里。

      见战天风竟进了关阴尸的小洞子,胡天帝又惊又疑:「关阴尸的洞子小得多,他又把阴尸全引了进去,更不利闪避,这小子难道想自己找死?」

      壶七公也是和他一般想法,却是大惊失色,急叫道:「臭小子你发什幺神经,把阴尸全引进小洞子里,你想死啊?」

      战天风闪进关阴尸的洞子,见这洞子呈长方形,长约五六丈,宽约三四丈,高差不多也是三四丈,左六右七,摆着十三具石棺,此外别无它物,洞中有一股异哧,但并不是很浓,这到有些出乎战天风意料,他原以为关阴尸的洞子里必然腥臭无比呢。

      看清洞中情形,战天风已有定计,扭身见壶七公发急追来,急道:「七公不要来,看我给他们玩个引蛇归洞。」

      「只有引蛇出洞,哪有引蛇归洞。」壶七公暗骂,但战天风这幺一说,他倒是大致明白了战天风的意思,驻足不追,担心的往洞中看。

      这时所有的阴尸都已追到洞子前,战天风退到了洞子的底部,急煮一锅一叶障目汤,一手端了,另一手还要招手:「进来进来,要吃肉的就快进来,进来迟了可就只有洗锅水了。」

      当先的三具阴尸狂啸一声,一齐抢进,后面的阴尸自也争先恐后涌进来,战天风仰头一口喝干一叶障目汤,同时飞身掠起,升到洞子顶部。

      洞子不大,阴尸要争食,扑得急,当先三具阴尸一蹦过来,战天风突然消失,三具阴尸收力不及,齐齐撞在洞壁上,撞得洞壁怦怦做声,后面的阴尸还在扑上,一时十三阴尸挤进一堆,乱吼乱叫。

      眼见十三阴尸挤在洞底,战天风狂喜,一掠到了洞口,急叫道:「七公,快,快,把洞门放下来。」

      关阴尸的洞子的门和大洞进口的门不同,是一扇上下起吊的闸门,宽丈余,厚也有差不多丈余,只要放下,阴尸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得来,战天风原以为洞壁边上该会有放闸的机关,但他左右一搜,竟是没看到什幺机关。

      壶七公也飞掠而来,两人沿着洞门里外细细找了一遍,硬是没找到机关,壶七公失望的道:「这天机子设计得非常绝,所有机关都放在了天机棺里。」

      战天风犹不死心,再找了一遍,终于绝望,不由破口大駡:「什幺天机子,我看他是个天傻子。」

      骂也白骂,十三阴尸乱争一气,发现什幺也没有,不争了,在洞中四下乱找起来,找不到战天风,一具阴尸当先窜了出来,其它阴尸跟着窜出,战天风只有眼睁睁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

      十三阴尸在大洞子里也找不到战天风壶七公两个,便齐齐围到天机棺前,咬的咬抓的抓,跟天机棺干上了,战天风这一计虽不成功,至少落得暂时的清闲。

      这一计的另一个收穫,便是重又激起了壶七公的求生意志,对战天风道:「收放阴尸的机关安在天机棺里,但进口那两扇门的机关不一定安在天机棺里,我们去看看。」

      「有道理。」战天风重又打起精神,两个下石阶,到中间那扇石门前,却再次失望了,石门左右,完全没有机关,显然也是安在天机棺里。

      战天风大失所望之下,又开始骂了起来,壶七公刚给他激起的一点求生之火又熄灭了,摇摇头,在石阶上坐下,他豹皮囊中还有酒,掏出来,给自己灌了一鸡公壶,余下的递给战天风,道:「算了,喝酒吧,何以解忧,惟有杜康,这话真是好啊,生生死死,管他娘呢。」

      有酒喝,战天风不骂了,也在石阶上坐下来,接过酒罈子便狠狠的喝了一口。

      喝了几口酒,壶七公歎了口气,道:「老夫这一生也够了,只是你小子死得早了些,唉,是老夫拖累了你,要不是——。」

      「屁话。」战天风打断他话头:「再要嗦,休怪黄泉路上不与你做伴。」

      壶七公又歎了口气,他心里确实有些愧疚,不过知道战天风不爱听这个,也就算了,一时无话可说,便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酒,战天风则是大口大口猛灌,他始终不死心,喝着酒,脑中一直滴溜溜乱转,只是一时间想不到主意。

      战天风现在酒量大得惊人,那是一个五斤装的罎子,壶七公的鸡公壶最多能装一斤,剩下四斤,给战天风咕噜咕噜十几口灌进了肚子里,抹抹嘴,对壶七公道:「七公,还有酒没有。」

      「酒管够。」壶七公嘿嘿笑:「只是酒不能当饭,否则咱们在这里撑个三五个月不成问题。」说着又摸一坛酒出来,递给战天风。

      他这话突然就让战天风想到在西风酒烧雪狼王的那件事,心中一喜,但随即又凉了下来,他想到是不是可以火烧阴尸,但马上想到壶七公说过阴尸刀兵水火通通不怕的话,而最主要的,西风的酒度数高,能燃烧,而壶七公偷的酒度数都不是太高,十有八九是不能燃烧的,酒若烧不起来,浇到阴尸身上,那等于是请阴尸喝酒。

      「还是本大神锅自己喝吧。」战天风有些丧气,仰头猛灌一大口,脑子里忽地灵光一闪,冲口叫道:「七公,我们请阴尸喝酒怎幺样?」

      「请阴尸喝酒?」壶七公一时没明白过来。

      「对啊。」战天风两眼放光:「请阴尸喝酒,阴尸打不死,难道也喝不醉。」

      「好主意。」壶七公也明白了:「阴尸喝醉了,我们就可以砸那石檯子了。」

      「不知阴尸喝不喝酒?」战天风想到一个疑问。

      「一定喝的。」壶七公用力点头:「酒是这世上通行于人鬼神佛魔怪以及一切异类的好东西,没听说过还有不喝酒的,而且阴尸虽是异物,但它的本源是人,绝对会喝酒的。」

      「那还等什幺,请客去啊。」战天风狂跳起来。

      两个人狂风般括进洞中,只见十三阴尸没再围着天机棺乱啃,而是四散开来,到处乱嗅,战天风一看就明白了,是他们喝酒的酒气飘进了洞中,引得阴尸四处乱找,不过阴尸的嗅觉显然并不怎幺样,还没找到源头,要是阴尸嗅觉灵敏,闻着酒气沖进甬道,甬道即不高也不宽,十三阴尸一挤,战天风两个根本没地方躲。

      想到先前的危机,战天风暗出一身冷汗,更又狂喜,这说明阴尸绝对是爱酒的。

      「阴尸在找酒。」不等战天风开口,壶七公已先喜悦的叫了起来,递给战天风几坛酒,道:「我们分头请客。」

      「好啊。」战天风抱了酒,闪身到洞子最左面的阴尸后面,揭开一坛酒,放到阴尸背后,叫一声:「喂,老哥,请你喝酒呢。」

      那阴尸闻声回头,鼻子一耸,闻到浓烈的酒气,再一眼看到酒罈子,咧嘴一声狂叫,双爪抱起酒罈子便猛灌起来。

  • 名称:醉后爱上你泰剧超清
  • 时间:2018-11-17 19:5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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