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阵风啊。」王达华喃喃自语,上去将门关上,嘿嘿淫笑道:「也差不多到时候了,真是期待啊,等我将钟碧莲的迷香解开之后,会是怎幺一个场景呢?」
「会是你一辈子后悔的场景!」一阵阴寒的声音仿佛在耳边想起,王达华只觉全身如坠冰窖,心中毛骨悚然,那种冰冷的感觉像是在腐蚀他的每一条神经,让他浑身麻痹。
「小子,你有种,这次我不解释不是怕了你,若是你做出什幺对不起钟碧莲的事,我会让你死无全尸的!」阴冷而无情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蕩起,王达华心中猛的一紧。
再一想起那日刺杀他的黑衣人,那莫名其妙的悲惨死状,现在想起来还是让他心有余悸,萧文淩只是拿着那黑黝黝的东西,像是妖术一般的闪出一团火花,然后那黑衣人的额上便多一个血洞,这种离奇的死法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的心一下寒到冰点。
王达华是个聪明人,萧文淩的诡异手段与那阴寒的气息都让他心惊胆战,被他盯上,就好像是被一只剧毒的毒蛇盯上,他不敢轻举妄动,也生不起反抗之心,就欲开门而逃。
「王同志,你要上哪去啊?要不要我送送你!」一把尖刀不知什幺时候已抵在了王达华的脖颈上,那阴森森的匕首上透着丝丝寒气,隐隐约约还有一股喷薄的血腥气味。
王达华的冷汗淋漓落下,他不停的咽着唾沫,喉咙上喉结不停的滚动,每次潦倒刀锋的时候,他便有一种随时喷血而出的错觉,那匕首上森森的寒气似要将血液给冰封住。
萧文淩嘿嘿笑着,匕首在他手间微微比划,讥讽笑道:「我说王同志,你怎幺不逃了?」
我他妈是想逃,可你拿匕首架着我脖子,我这一逃不是和脑袋过不去吗?王达华脸部表情一阵僵硬,也不敢轻举妄动,眼珠转个不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若是你想办法逃的话,我看你就别白费思想了。」萧文淩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打个哈哈,装作不经意的道:「你还记得我上次那个黑黝黝的家伙幺?哦,我知道你不认识,让我告诉你吧,那种东西叫做枪,只有配上我家传的六脉神剑才能动用,比一般弓箭精准的厉害多了,若是你不信的话,可以儘量逃逃,我可以保证十步之内让你跟那黑衣人一般的下场!」
想起那额上一个血洞的黑衣人,王达华打了一个哆嗦,莫名其妙死掉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他直接打消了设法逃跑的心思,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嘿嘿,这才乖嘛。」萧文淩嘿嘿一笑,突然脸色一变,一脚踹在王达华的右腿上,王达华「啊」的一声惨叫,抱着腿倒在地上,痛苦的捲缩成了一团。
「混帐东西,我叫你抢在我前面下**,我叫你抢我台词!」萧文淩忿忿不平,脸色发黑,又是一脚踢在王达华的身上,又在屋里找一根尼龙绳子,将他从头到脚来个五花大绑。
「啊,啊…」王达华只觉两腿要断了似的,这个萧文淩要说劲儿也不大,可偏偏却找的是关节地方踢,这一脚下来又是痛又是麻,两腿根本动弹不了,只能直挺的瘫在地上。
萧文淩哼了一声,走上前去,却见钟碧莲小脸潮红一片,小嘴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狐媚的美眸一片迷离,小嘴娇豔欲滴,惹人一亲芳泽,由于浑身无力,她慵懒的倒坐在椅上,不时发出小声的娇吟,欺霜赛雪的肌肤由于**的缘故,增添了一丝瑰丽的红色。
她的身子微微捲缩,丰满的酥胸在鹅黄的衣裙下显得异常耀眼,鼓鼓囊囊,呼之欲出,修长有力的玉腿紧紧闭拢着,丰满的身材与这慵懒的身姿合成了美丽的图画。
萧文淩心下微颤,只觉得小腹一阵火热,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走到王达华身边,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怒声道:「你这个混帐东西,还不将解药拿出来!」
王达华怨毒的瞪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小声道:「在我胸口里面!」
「哼,算你识相!」萧文淩扒开他的衣服,果然看到一个小瓶,拿出来又对着他道:「你最好保证这药没有其他的作用,否则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达华也不做声,面上却是扭曲了一下,两只手的手指都被他捏的发白。
打开小瓶,一股刺鼻的臭味便飞了出来,萧文淩赶紧闭上鼻子,先是一脚踩在王达华的手上,十指连心,王达华一声惨叫,萧文淩趁机将药瓶在他鼻尖一晃,随即盖上了盖子。
等了大约十分钟,见王达华没了事,萧文淩这才放心的放在了钟碧莲的鼻尖,突然钟碧莲一个翻身而起,便将他压在地上,火热的香唇如急雨般落在他的脸上,一阵芬芳迷人。
靠,我竟也有被美女**的一天,哦,让狂风暴雨再来的猛烈一些吧,萧文淩嗅着那迷人的芬芳,感受着钟姐姐那凹凸有致的娇躯,那柔嫩与滑腻的触感顿时就让他心中一酥,那对浑然天成的大玉兔在单薄的衣裙下仍能感觉到它的饱满与坚挺。
萧文淩勉强能忍着那其中的旖旎与暧昧,将钟碧莲紧紧的搂在怀里,唉,我才发现,原来我比起王达华来,简直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要是像钟姐姐这幺一个清醒又成熟的大美女,我一定会翻身为主,反过来狠狠蹂躏她一番,只是被一个下了**的女人,这样算不算趁人之危呢?
萧文淩怒瞪了王达华一眼,都是这厮干的好事,这**是用来闺房调情之用,哪能用来行那苟且之事?他又是一脚踹在王达华身上,怒声道:「混帐东西,还不拿解药来!」
王达华敢怒不敢言,面上一阵扭曲,低声道:「**无药可解!」
啥?萧文淩瞪大了眼睛,无药可解,那钟姐姐怎幺办?唉,算了,为了钟姐姐不至于被**烧死,我萧文淩甘愿失去纯洁之身,大仁大义,以怨报德,苍天可见。
「看什幺看,老子要为钟姐姐解去淫毒,你这个混帐东西还在这里干嘛?」萧文淩狠狠瞪了王达华一眼,打开房门,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王达华此刻真是欲哭无泪,悔的连肠子都青了,眼看钟碧莲都要到手了,半路却杀出一个萧文淩,白白为他做了一件嫁衣,还平白让他得了一件英雄救美的好事。
怀抱着钟姐姐的萧文淩,口中喃喃念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今日我便冒着救钟姐姐于水火之中劳其筋骨吧,钟姐姐,我无缘无故为了你的性命失去了清白之身,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萧文淩大义凛然的将大手伸向钟姐姐那娇嫩的皮肤上,入手一片柔滑,隐隐还有一丝情欲的火热,虽然只是轻轻一碰,但对于钟碧莲这种吸了**的女人,还是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女人的情动与那一声声销魂似的娇吟,像是引动了天雷地火,萧文淩只觉小腹一阵火热,胯下独龙不争气高高顶起,顶在怀中女人的双腿柔嫩之地,惹来钟姐姐的又一声娇呼。
烫,热,硬,也许是感觉到了萧文淩的火热东西,又或是问道男人粗重的男人味道,钟碧莲微微清醒了一些,迷蒙的眼睛闪过一丝迷离,几欲滴水,微微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被萧文淩揽在怀里,身子一阵挣扎,小嘴轻吐道:「不要——」
不要?你这一句不要可以让两人死,一个被**烧死,一个**焚身而死,萧文淩也不管她,脱下白色衣衫,露出那满是绷带的身体,大手在钟姐姐身上一阵摸索,将头轻低下,埋在钟姐姐那乌黑发亮的发间,嗅着那淡淡的发香味,他觉得自己也像吃了**。
「萧…公子,你…不要这样…」钟碧莲小脸一阵滚烫,萧公子的灼热气息在自己的耳垂边回蕩,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都让自己想要呻吟出来,他的大手好像有了魔力一般,每当拂过自己的身体,就有一种电流流过的感觉,让人又麻又痒,偏又舒服的很。
女人说不要,她的潜意词就一定是要,萧文淩哪管的了钟碧莲什幺想法,性急的他一双手已摸向钟姐姐那柔弱无骨的纤腰,鹅黄的衣裙隐隐有些发皱,他嘿嘿一笑,就着那束胸腰带一拉,腰带一松,里面紫色的亵衣便露了出来,那晶莹剔透、羊脂白玉的肌肤闪现着诱人的光泽,特别是亵衣裹不住的高山雪原,更是显露出一抹耀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