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百度云超清

之后的战斗陈宗翰只在一旁观战,天人们的离去已成既定事实,人间人现在能做的就是全力倾洩自己的怒火,把自己受到的伤害加诸到对方身上。

空中的法器被回收,紫色烟幕瀰漫的空间通道散发出奇特气息,就在所有人重新恢复力量的同时,天人们加紧了离开的脚步,敌人很愤怒,更糟糕的是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他们争先恐后地穿过通道。

晚了一步,天人的背后遭到重创,不管你的手上是否染着鲜血,光是身分就足以死上好几百回。

憎恨的种子已经埋下,随着时间,开出的花朵将满是鲜红。

艰难着顶住怒火,在外圈的天人们为了让同伴安全离开,死死的守住阵线,在堪比惊涛攻势下,不断流下鲜血,每退一步,身边的同伴就倒下一人。

「攻击通道!」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有了目标后大家不再只是盲目的攻击,最锋利的剑尖指向天人们守护的通道。

压力倍增,在人数越来越少的情况下,垫底的几人基本上失去了活命的希望。

浑身是血,四肢不全,但那些天人却还是为了争取宝贵的每一秒钟,浴血奋战。

到底是为了甚幺让他们拼命到这种地步?看他们视死如归的表情,绝不是单单为了满足私慾的侵略,牺牲是人类高尚的情操,困兽之斗不算什幺,但在背后有活路的情况下,还愿意为了同伴的活路而拼死抵抗,这样的勇士是怎幺可能只是卑鄙无耻的侵略者?

陈宗翰远远注视着战场,他和天人有过好几次的交手,里面有看起来不怎幺样的家伙,也有使着光明磊落枪法的战士,陈宗翰头一次感到非常的好奇,眼前的场面和过去的经历让他突然很想知道天人们奋战的理由。

攻守的比例变的悬殊,在人数的挤压下,天人们不断倒下,客死在异乡。

牺牲奉献的精神着实令人叹服,但人们手上的刀剑却不会因此而停滞,踩踏勇士的尸体,为的是己方牺牲了的伙伴和尊严。

朦胧的雾气遁入空气中,紫光歛去,通道涟漪出淡淡的波纹,消失无蹤。

还没进入通道的天人大约还剩下六人,他们背靠着背,手上的兵器甚至断了一半,但却都没有露出动摇的神情,既然肯走在最后,想必是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心理準备。

空气斗变,凌厉的无匹剑气,是人间方的顶尖强者发出,一名粗旷的男性天人举刀斩去。

贯穿,没有一点阻挡的,胸口留下手指头大小的洞。

天人不可思议的张大眼睛,抓不住手上的刀,萎然跪下。

在如斯强者面前,负嵎顽抗成了笑话,等着他们的只剩下死路,与其最后耻辱的受尽着折磨而死,他们宁可选择自裁。

「阻止他们!」

来不及了,稍一转念,他们瞬间压缩体内的真气,震断筋脉,喷出一口艳红的鲜血。

有一人更是运起不知名的心法,全身真气以极不稳定的样貌透到体外,然后爆炸。

「小心!」

一块块的血肉喷溅出去,终结的生命点燃了最灿烂的烟花,连同身旁的同伴一起赴去黄泉。

飞沙走石,几人用手挡着脸闯了进去,想要看看有没有谁还有得救。

翻了翻,说:「不行,都没法子救。」地上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是所有妙手神医都无解的状态。

不知道是谁先脱力的坐了下来,一个接着一个,放鬆后都没有力气再好好站着。

结束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结束了,然而在未来,同样的战斗才正要开始。

在最后,人间方总算夺回了一点颜面,没有人欢呼或是露出一点正面的情感,一个个都浑身疲惫,身上沐浴着自己的或是别人的血,脚下踩着的人或是自己战友的血肉,绿地被染红,无主兵器四散,孤单等候着不会归来的主人。

许多人迷眩于战场上的风景,以为那是多幺浪漫、诗意的一件事,进而遗忘了光影底下的地狱。

连天门的毁灭、难以掩盖的战斗、天人们的图谋,堆积如山的问题等着所有人承担,活了下来,却不见得比较好过,未来不见得更加美好。

视线从战场拉回,陈宗翰看着自己手上的黑色祭刀,它断了,从正中间的部分断开。

法器给予幽泉的反震比想像来的大,握住刀柄,一股波动传回到身体内,漆黑的祭刀变得更加暗沉,它不再是幽泉,不过是把有些锋利的匕首。

「当我找到它的时候就已经是这副德性。」拍了拍陈宗翰的肩膀,帮他拿回幽泉的同伴走了开来。

「谢了。」

至少属于幽泉的部分还是完整的,只不过恐怕得找个新的载体,看向自己的右手,他感觉到了幽泉就潜伏在里面,少见的安稳,似乎对自己主人这次的表现颇为满意。

幽泉绝不是简单的兵器,这点大姊早就提过很多次,感受到它的情绪,陈宗翰有些无奈,他们朝夕相处这幺久,幽泉还是第一次有认可他的意思,原来以前他都被看不起了。

无论接着必须面对什幺,首先他们必须做的是打扫战场,战士们需要休息,三大世家的人手过不了多久就会抵达,根据情况,哀牢山附近的地区大概都会被列为管制区,所有事情都将标记上为红色的极机密,只是不晓得还能隐瞒多久。

战场已经平息,但全世界知晓这所里生发生事情的单位,恐怕正处于前所未有的沸腾状态。

「阿翰。」

不晓得消失到哪里的肖素子在陈宗翰的身旁坐了下来,在刚才的战斗里面陈宗翰没有看到她,他疑惑的望去,不太在表情显露情绪的肖素子,看起来似乎有些兴奋。

「我在路上遇到了很有趣的一件事。」肖素子用眼神示意她的身边。

一位身穿华贵的战袍脸上隐隐带着不悦的男人,双手抱胸注视着眼前的战场,在他旁边还有两位长相标緻的女人,都穿戴着戎装,素手警戒的放在剑柄上,像是随时都要拔剑。

看起来没有什幺问题,只是他们的气息。

是天人,是才刚死战过的敌人。

几乎是下意识,陈宗翰不顾发疼的身体跃起身,倒握断成半截的幽泉,第一时间就进入随时可以反击的姿态。

「阿翰,不要紧张,他们不是敌人。」肖素子赶紧伸手案下陈宗翰手上的武器。

哼,男人不屑的看陈宗翰一眼,似乎对他的无礼感到不悦,却又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来对方没有动手的意思,陈宗翰放低戒心,问说:「这是怎幺一回事?」

「我在树林里遇到了他们,他是宇文逆,另外两位是他的妻子,曹珂和辰棘礼。」  

对于肖素子的介绍,曹珂与辰棘礼福了一下身,算是见过,宇文逆则依旧理也不理,昂首不晓得在看哪里,从第一眼就让人觉得不好相处。

「他们打算加入人间这边。」

「啊?」陈宗翰不由自主地发出惊讶,大脑一时转不过来。

「就在天人那边发出撤退讯号的时候,我遇到他们,明白他们的来意之后,我认为这是一件很有益的事情,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天界到底发生了什幺,我打算引荐宇文逆他们到肖家。」

「天人的叛徒?」陈宗翰没多想的脱口而出。

噹,抽剑,闪着亮光的长剑指向陈宗翰。

「小子,说话小心一点。」宇文逆首次正眼看着陈宗翰,长剑上凝滞杀气。

幽泉挡在攻击路线上,陈宗翰微微弓起身体,彷彿下一秒就会跳脱出去,发出凌厉的剑招。

「两位。」肖素子充当和事佬的站在两人之间,举起手不具攻击意味的推开两把兵器,「战斗已经结束了,请帮个忙,收起武器。」

望向肖素子安抚的眼神,陈宗翰稍微迟疑了一下,率先退了一步。

噹,回剑入鞘,宇文逆别开视线,没做一点表示,曹柯与辰棘礼抱歉地笑了一下,对自己丈夫的坏脾气似乎也感到伤脑筋。

人间的叛徒在前一阵子暴露了不少,早不是什幺新鲜事,但天人方的叛徒,还是头一次听说,以前可是连俘虏都没有。

也难怪肖素子的神情里有藏不住的喜悦,作为肖家的重要一员,甚至是角逐下任家主的人选,她很明白一位肯吐露实情的天人叛徒有多大的重要性,最理想的情况,也许能够全盘理解天人们行动,甚至是预测其下一步的走向,这对不单是肖家更是全人类都是很大的帮助。

天人为什幺攻击?打的是什幺目的?有什幺计画?他们为什幺要叛变?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惑。

「我可以问问题吗?」陈宗翰说话的对象当然不是一脸不屑的宇文逆,而是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美丽大姊姊,曹珂。

「公子请问。」曹珂微笑,「知无不言。」

「天界神州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

眼眸露出哀伤,曹珂抬头和宇文逆一样看向天际,在那裏的背后,就是他们捨弃的故乡。

「天界正面临覆顶之灾,是从没有过的灾难。」

肖素子和陈宗翰交换一个眼神,眼神里都有着震惊,他们从倪恆哪里听说过天界的情形,灵气环绕,天生是适合修练之处,天人所拥有的强者肯定是人间的好几倍,这样的地方会遇到什幺没办法解决的灾难?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幺事情?」陈宗翰追问。

「就和你们人间正要面对的事情一样,天界只是比你们还要早发生而已。」

空间裂缝的战场!死地妖异的入侵!

曹珂用手拢起自己的秀髮,颜容显露出一丝畏怕,说:「看来你们已经猜到了,妖恶入侵是在十年前发生,光是第一年,神州百姓的死亡人数就超过了三亿。」

三亿,也就是目前地球二十分之一的人数,是台湾的三十倍,约为一个美国,是中国人口的百分之二十多,仅仅一年就造成如此重大的死亡,可以想像当时的神州是如何的人间炼狱。

假设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地球上,缺乏神州的强者数量,缺少密布的修练者,就算有科学兵器,受到的打击恐怕会更强更重。

「在神州,我们称彼方为鬼境,神州、人间、鬼境连接在一起,中间有屏障隔绝,人间与神州的屏障较薄,所以人间的强者修练到最后可以突破天劫到达神州,而鬼境与神州和人间的屏障最厚,一般情况下是无法相通,一直到十年前,屏障开始削弱,牠们入侵神州。」

「妖恶一直存在,有些的子孙甚至早就存活在神州,经典上也有记载,但我们谁也没想到中间的屏障会有变弱的一天,那一天是我们神州百姓的恶梦。」

哀牢山上,陈宗翰与肖素子聚精会神地听着天人们的叙述,那是关于神州的情况,也是他们入侵的理由。

「天狗食日,是魔性最高的一刻,同时也是屏障最薄的时刻,然后在天空中,比黑夜还要深沉的黑暗垄罩,日月失去光芒,妖恶穿过裂缝闯进神州,亿万生灵涂炭,许多人还没搞清楚发生什幺事情就丧命,当时我在庆国的高楼,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牠们从天而降,心里只有杀戮的慾望,不到一天,庆过的国都就宣告失守,要不是逆,我也逃不出来,我们浴血奋战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才逃出,结果彷彿整片大陆都沐浴在黑暗之中,我们无处可去,只能不停的逃,往东面逃。」

「妖恶现身于西方三大国的国境,我们逃到颛顼,有幸让当时的国君收留,组织起强大的军队準备阻止妖恶的入侵,而这时西方三国都已经灭亡,后来我们才知道,当时穿过裂缝攻击的竟然只是妖恶他们的先遣部队,换句话说根本不是主力,就只是这样便灭了我们神州上三个强盛大国。」光是从字词里就可以感受到当时的混乱和恐慌,对天人们来说,这恐怕是他们万分不想提起的噩梦。

「棘礼就是在这个时候和我们相遇,我们成为逆的结髮妻子也是在那个时候,当时,颛顼整兵準备迎接妖恶的攻击时,牠们却出乎意料的退守,选择佔据三国的国土,用两年的时间在神州打下基础,再过一年后开始他们铺天盖地的攻势。」

「你的意思是说,妖恶他们也是某种国家组成?」肖素子不可置信的问。

「很不幸的,你没说错,一般走在军队最前面的只是他们饲养的畜牲,在这之后才是他们真正的士兵,所以我们才会有他们缺乏组织性的印象,然而事实上,鬼境里的恶劣环境造成他们极度弱肉强食的习性,也因此牠们不畏死,极有纪律,统帅的实力都非常强大,也只有这样底下的士兵才会服气,才愿意跟随。」

「我的天啊!」肖素子真希望自己没听到这些坏消息,空间裂缝的背后竟然一个极武的世界,有强大的军力和严明的纪律,和想像中的蛮荒原始差距甚大,如果与和平习惯了的人间甫一接触,胜败毫无悬念。

「十年的抗战,面对敌人悍不要命的攻击,神州大陆已经失守了四分之一,无数的强者殒落,几乎快要是千万年来的总和,老实说神州已经苦不堪言,但这样的日子彷彿到不了尽头,没有一线光芒。」

「这和你们入侵人间又有什幺关係?」陈宗翰被故事完全给吸引,顺着脉络问。

「战争从来是加速发展最好的方法,在七年前,空间方面的技术大幅的突破,有人来到了人间,而这时候的人间相比天神州的惨况,有如乐土,因此有人开始企图去了解人间的现况,为之后的可能性做好準备。」

肖素子感觉到很不妙的预感,问说:「什幺可能?」

「移民人间的可能。」

太过震撼,令肖素子和陈宗翰都大大的张开嘴巴。

「不用这幺惊讶,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宇文逆横了两人一眼,插口说:「如果人间的环境适合生存,我们自然会选择转移过来。」

「那人间、那我们怎幺办?」陈宗翰有些结巴。

「神州是比人间还要宽广的地方,在妖恶入侵之前,整体人口高达一百二十亿人,目前大概在一百亿之间,你们认为人间可能容纳下这幺多人吗?」宇文逆的战袍随风而动,上面没有半星血迹。

「不可能,光是现在地球就因为贫富和粮食分配不均而有许多地方处于饥饿,如果再容纳一百亿人,恐怕谁也活不了……难道说……」肖素子似乎想到什幺,但又不可置信,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素子小姐,你猜的没错,这是我们原本的计画。」曹珂苦笑的说。

「你们到底在说什幺?」陈宗翰不解的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天人原本的计画恐怕是…减少人间的人口然后移居过来。」

「减少人口?」陈宗翰重複道,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心底浮了出来,「该不会是指用和鬼境一样的方法?」

「你没说错,那原本是我们的计画,打造通天路发动战争,就和鬼境入侵神州一样,我们打算进攻人间,减少人间至少三分之一的人口,然后让神州上一半没有战斗能力的百姓移民过来,令人间成为后备基地,如此一来才有办法稳下脚步,重新面对鬼境的攻势。」

「可是就算这样,也没有必要发生战争?」话才刚说出口,陈宗翰就发现自己的天真,一百亿的人口想要移民进人间,人间无论如何不可能答应,摩擦之下战争可以说是不可避免,既然都要战争,那还不如趁着先手优势偷袭。

曹珂没有回答问题,只是苦涩的微笑,答案就如同陈宗翰所想。

这些消息实在太具爆炸性,肖素子稳定自己的情绪,接着问:「那为什幺你们后来没有这幺做?没有大举入侵?」

「一方面是通天路比想像中的花费资源,需要更长的时间延琢磨,另一方面是由于你们的屏障强度也在减弱,你们即将重蹈我们的覆辙,既然如此人间也就不具备成为后备基地的可能,真要论资源,神州拥有的资源是人间的好几倍,因此这个计画就被废弃。」

陈宗翰鬆了一口气,天人和妖异同时入侵,人间除了举手投降之外别无他法,更糟糕的是妖异和天人需要的都只是土地,居于上面的人间人甚至只会徒然消耗资源,除了屠杀外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光是想想可能的未来,就令人寒毛直立。

「既然人间没有用处了,那为什幺今天天人还要攻击连天门?人间应该没有你们要的东西才对。」肖素子问道,这和今天的情形不相符。

「因为就算是神州也分了好几派,有一些认为就算人间遭到妖恶入侵,只要保存下像是中国、印度、美国、加拿大这些产有大量粮食的国家,也还是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而且你们虽然在法术的修练上很不足,但却发展出称为科学的技术,即便对强者的功效不大,但作为消耗品却还有利用价值。」

「而且还有些偏激的派别,认为……认为人间的人力可以充当前锋或是帮助生产,不过偏激派的人数不多,採纳意见的人很少。」曹珂说得很婉转,但还是让人听得出里面足以使人愤怒的内容。

天人,竟然还有把人间人当作奴隶的打算!

听到太多惊人的消息,陈宗翰对此愤怒不太起来,从前面的脉络来看,有这种想法也不是太稀奇的事情。

战争=人性-感情-道德,战场更是道德的荒地,人间的战争也缺少不了阴暗,奴隶制度更是盛行到百年前才解除,在生死关头,什幺事情都不奇怪。

就算是人间方,也不敢说自己在遭遇到同样的处境后不会选择那样的方式,为了生存下去,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都会被默许,就算明知这会对他人造成多幺恐怖的伤害,会在历史上留下永远的汙点,就连心里都不会原谅自己,但为了自己的家园、国家以及所挚爱的人能够生存下来,很多人哪怕是化身修罗都会义无反顾。

「我的天。」肖素子喃喃的说,少见的一脸失神,话虽然是从曹珂嘴里娓娓道出,但他本人却很不愿意说出如此的事实,辰棘礼一直没有开口,但表情也黯淡了些,似乎就连宇文逆的背影也变得不再凌人。

曹珂似乎不想要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到陈宗翰与肖素子对他们的印象,赶紧澄清说:「我们毕竟不是野蛮民族,这种道德沦丧的想法也只有很少数的人支持,基本上不可能通过,而且人间也有不少强者,想要大动干戈也必须考虑到同时两面交战的后果,即使战胜了,真正的治理也很困难,这便是这些提案不断被否决的因素。」

「照这话来说,今天攻击连天门的只是少数极端派的天人?」肖素子问道。

「并不是,是集合了各国尚有余力的强者,从与鬼境军队战斗里好不容易抽出来的精锐。」

「可你刚才不是说天人已经对人间没有兴趣?也否决了殖民的提案?」

曹珂有些艰难的说:「的确是否决让你们……帮忙生产的提案,但对于人间并没有完全的放下计画,如果神州失守必定得移居过来,像是今天的攻击就是为了在未来可能谈判的时候取得一个优势,究竟是否会移居过来?终究是看神州是不是守得住。」

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天人们原来只是暂缓了计画,未来仍然充满着危机,现在的情况是如果神州足以抵挡鬼境的入侵,那最好的情况就是人间和天界相安无事,如果抵挡不住,道歉了,神州就会不讲道理的凭武力进攻,最糟糕的情况是屠杀人间三分之一的人口,噢,对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妖异入侵,人间兵败如山倒,由于环境实在太糟糕,天人说不定连接手的兴趣也没有。

不论是哪一种情形,人间都是处于最弱小的位置,都是任人宰割,异常的残酷,却是铁一样的事实。

唯一比较值得庆幸的是,最起码不是大难临头才知道这一切,至少有多一点的时间做準备,哪怕只是多坚持一秒钟。

「其实还有一个传闻,我也是听说而已,听说在人间的屏障裂缝彼方,有个能够重新修补屏障的方法,我想这可能是原……」

不远处,五架直升机出现在视野内,螺旋桨高速的旋转,声音大的足以盖过人们的交谈声。

山腰处也陆续有人员上来,看来世家方面的善后人员总算是到了。

  • 名称:全职高手百度云超清
  • 时间:2018-11-16 12:3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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