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博士思考了半天,最终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个主意。」
爱达荷州庄园的别墅内,相关人员住在一楼的几十个客房,而雷羽和教皇等等一些重要的人则是住在二楼的贵宾房,就连这家城堡的原本主人也被安排到了一楼的一个小房间里。
更有一些人甚至在外面的草坪上住起了帐篷,这已经是这里所能居住人数的极限了。
此刻,在庄园门外,还有一些虔诚者仍然在默默的念诵着圣经里面的内容,在草坪上散布的雷羽不禁感歎,「教廷虽然没有在实际基础上对人类有什幺帮助,但至少在精神上他们做的很到位,这幺多信徒如此忠诚,的确是一笔无形的财富,看来要想让这样一股势力消失掉并不是那幺容易的事情。」
伸展懒腰,「也该回去继续修炼了。」
楼下霍斯的房间里,「你这个笨蛋!蠢猪!给你製造的机会你自己都不会把握!」
只听得霍斯先生在房间里喊叫着,一个柔弱的女声道,「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你为什幺还要让我插足?这不是比我去做可恶的第三者吗?」
也就在这时,雷羽停下脚步,眉头紧皱的站在门外,只听得里面的对话还在进行着。
「难道你就不能做出一些对家族有帮助的事情吗?仗着自己是布林达路德家族的后代,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家族做出些贡献吗?难道你看不出来雷羽日后会有什幺样惊人的成就?那会为我们家族带来多大的荣耀啊!」霍斯不禁感歎一声,接着说道,「我不管你用什幺方法,一定要掳获雷羽的心,至于他的女朋友艾儿,我会找人把她除掉,让他彻底断了这个念头,他的女朋友是一个普通人,而且又住在我们城堡里,想要找机会下手简直是易如反掌!」
「您疯啦!」罗菲尔大惊失色,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这还是以前彬彬有礼而且还是教廷主教的父亲吗?
「我不是疯了,如果这次暗黑议会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掉,那幺雷羽很快将会被世界上所有人所认可,你可不要忘了,他曾经在寇国的重重举动已经让不少人对他关注了,而且现在,接近他,并且抓住他的机会就在眼前,难道你要让他在指缝流走?」霍斯歇斯底里的说道。
「不!我不会按照您的话做!您疯了,您还是我的父亲吗?」罗菲尔摇头喊叫着,「艾儿那幺温柔,而且对雷羽的感情又那幺好,您何必要这幺对待她?这太不公平了,为了您的野心,就要抹去别人的生命,这样的事情我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啪!」很响的一声巴掌声,能够听到罗菲尔的抽泣声和霍斯的大喘气。
雷羽重重的吐了口气,脚步有些沉重的上了二楼。
恰巧艾儿也刚刚忙完霍斯夫人吩咐的事情,刚準备回房间。
「艾儿。」
「小羽哥哥,你怎幺了?」艾儿似乎看到了雷羽表情有些异样,开口问道。
「没什幺,只是觉得有些不太喜欢这里。」
「发生了什幺事吗?」艾儿温柔的挽着雷羽的胳膊,柔声问道。
轻轻抚摸着艾儿的秀髮,两人进入了房间,「我并不想去伤害任何人,但有时候一些事情是我无法避免的,因为我要保护我应该保护的人,所以在必要的情况下还是要有针对性的手段去对付。」
艾儿听不懂雷羽在说什幺,但也仍然是满脸迷茫的点头,轻轻吻了吻艾儿的香唇,「早点休息吧,我该修炼了。」
事情仿佛全部集中到了一起进行着,另一边,一辆兰博基尼跑车行驶在宽阔的道路上,目标就是远在美国边缘地带的爱达荷州的一座小镇。
虽然紧闭双眼,但雷羽始终无法聚精会神的进入修炼状态,索性躺倒在地,让自己彻底的进入放鬆,冰凉的地板直接接触在雷羽赤-裸的后背上,让他感到很是清醒,仔细考虑着究竟该如何对待这一家人。
原本雷羽对他们隐瞒身份的事情并没有太在意,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还算是帮助过自己,但现在不同,现在的霍斯已经对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有了歹心,这不得不让雷羽重新进行思量。
「我该放弃和教廷的合作吗?不!这幺做不明智,不能因为霍斯一人的错举而影响了这个计画,那样做和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有什幺区别?可留他在始终让我担心艾儿的安危,究竟该怎幺办呢?」雷羽来回反动身体,脑海中想出了重重对策,但都一一被否认了。
「咚,咚,咚!」雷羽的房门被敲响,随意披了一件外套,打开门。
「罗菲尔?」雷羽有些惊讶,不过看她的模样的确是刚刚哭泣过。
「雷羽,我能不能和你说几句话?」
「这……现在已经太晚了,有什幺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吗?何况艾儿就在我隔壁,让她知道的话是不是有些太不合适了?」雷羽不愿意点破刚刚的事情,毕竟罗菲尔在她父亲面前还是表现出了善良的一面,这是让雷羽对这一家人当中唯一一个有好感的人。
「我求求你,让我进去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看着罗菲尔哀求的表情,雷羽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好吧。」
进入房间,雷羽还刻意将门露出了一道缝隙,罗菲尔站在雷羽面前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轻轻咬了咬嘴唇,「对不起雷羽,我真的很喜欢你。」说罢,一把将雷羽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我不想伤害你,我劝你还是鬆手的好。」雷羽表现的很是淡定,根本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有任何异常的表现。
「我不!我不放手!我只是希望能够在你身边,艾儿能够带给你的一切我都可以做到,希望你能接受我对你的爱!」罗菲尔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一点雷羽很明白,这无疑是霍斯先生的决定,但他究竟用什幺方法让罗菲尔这幺做?这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