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级编-理香「 三」
「喂!别佔着厕所快出来啦!」
因为酒店有健身室所以早上我们也会下去操一操,倒是那家伙不知为何,一起床就锁了自己在厕所。
「……啊……嗄……别管我,你自己去--」
九成是在打手枪吧?不管他了。
我自己一个人到健身室运动一下,一大清早也没谁在器材任我用,操得真爽啊。
回到房间,那家伙躺在阳台上的长椅抽烟,他也在另一个意思上很爽吧?
「喂,刚刚用汉斯做配菜对吧?」
「what?no!」
整个人都在长椅上掉下来,果然我猜中了吧?
「yes……不过在我幻想里他是没鸡鸡的!这很重要!」
「才不重要啦,不过也难怪你的,他不止长得要像山田,就连个性也更可爱。」
山田感觉有点像温柔有包容力的姐姐,而汉斯就是乖巧可爱的学妹。
这点不像凤凰院那种迷妹,曾经有一次汉斯在我身边,近距离地说了句「学长,加油哦」,那种有点色气的笑客连我也会动心,何况很容易把山田和汉斯重叠的源治。
「虽然我能把山田和汉斯分开,但我老二一直很混乱,真的会有比女生还漂亮的男孩存在吗?」
的确昨天汉斯的打扮实在太出众,落单的话绝对会被人搭讪啊。
「所以结论是,肛他吧。」
「肛你个头--」
一个空铝罐掉过来,这种程度的攻击我当然避得过啦。
洗完澡就和那家伙下去餐厅吃早餐,也準备今天的旅程--
*
因为地点在沖绳的西南部,乾脆连酒店也退房换另一家,去到之后先到酒店放下行李。
莉莉芙似乎选了个初级潜水班,也是,我们当中有几个昨天才学会游泳。
一开始就是在陆上讲解一会的行程和工具说明,要去的地方是青洞吗?
「请问你们当中谁有水肺潜水的经验呢?」
当然举手的人就只有源治了。
「好极了,是有多少次经验呢?」
「我想大概四五次左右。」
「那幺可以请先生一会在队伍的中间吗?毕竟你们人比较多,我和另一位教练未必能照顾那幺多位,可以麻烦你吗?」
「没所谓。」
讲解完待会的行程,两位教练便把装备分给我们,大家也很开心啦,不过那家伙似乎没甚幺反应。
「干嘛,不会还为昨晚那餐心痛吧?」
「心痛就当然了,现在只是我对看风景甚幺没兴趣,加上我对在有鱼出没的地区潜水有些不愉快经历罢了。」
「不会是被鲨鱼追吧?」
「差不多了,不过既然是观光区应该没那种大家伙,但如果有鱼枪甚幺在手就更好了。」
「有那种玩意你肯定会对多田来一发吧?」
「不,要下手没必要那幺张扬,尤其在海底要他永远消失很容易。」
「你不会真的想动手吧?」
「太麻烦了,但说不定有一天我忍不住。」
我觉得他是说真的,毕竟早就已经是个杀人如麻的混蛋。
一切都準备好就开始下水,教练说要在浅水区完熟习一下,当然这对新手来说是不能缺少的,但我倒觉得有点无聊,更别说经验老到的源治了。
不过当有些鱼群游过来事情才变得有趣,大家都拿着之前发来的鱼粮在喂鱼,只有那个还很绷紧的蠢材在警戒着。
我一脚踢向他,那家伙才好不愿意跟上大队的步伐,难得来到就要尽兴嘛。
去到青洞外教练先示意我们浮到水上,再跟我们说里面已经有游客,要稍等一会。
「理香,理香。」
「怎幺了深雪。」
她叫着我同时把甚幺东西递给我,相机?
「一会可以帮我们拍照吗?」
「……好吧。」
这种事我倒没有甚幺所谓,等之前的客人出来后我们就再次下潜到洞里。
在进入洞穴里,我才觉得不枉此行。
阳光在头顶的洞上打下来,让本来该漆黑的山洞和水底变成一个青蓝色的奇异世界。
自然真是很利害……
接下来女生都不断找我拍照,令我刚才的感动都一扫而空,事情变得超无聊啊。
在无意识地接快门时,源治那家伙忽然挡在我面前,还固意把老二放到镜头前,这混蛋超想被拍吧?
一拳挥到他蛋上,无奈在水中我动作变得很慢,而他也早有準备似的翻身逃离,还拨动蜓鞋搞得我满面是泡。
当教练指示我们差不多要走时,深雪就过来搂着我,示意想跟我拍照,没办法吧。
于是我们便背着阳光,靠着自拍了一张,看起来我们就在发出蓝光一样。
终于也要上水了,在水中无法聊天各人都有着说不尽的话题,而深雪也来到我旁边:「理香,你和兄长大人看起来不怎尽兴呢。」
「如果不用老是拿着相机应该不错啰。」
深雪苦笑一下也向我道歉,嘛算了。
回到酒店洗澡吃午饭,横山就向莉莉芙题问今天的行程,莉莉芙好像思考了一下,再道:「如果说自由活动的话会不会太没方向?」
「那就去海滩啊。」
「理香,你到底有多迷恋海滩啊……」
「倒不如说你们不去海边玩那来沖绳干嘛啊?」
「这家伙说得对,何况昨天只有我们几个,茜亚、柏木她们都还没去,更甚昨天教妳们游泳我都没好好玩过啊。」
莉莉芙好像考虑了一下便说:「如果各位没异议,就那幺决定吧,当然如果想自己活动也可以。」
「那幺就乾脆玩到凌晨吧!」
「既然玩那幺久就顺便烧肉好了。」
「你两个别提出那些不设实施的建议好吗?」
啊,那个娘炮又来了。
「当然对你这些娘炮来说不设实配,不过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可不困难。」
「就算搞不了炉回来,大不了就起个火堆烧啦。」
「源治理香,多田说法合理的,你认为可以在酒店範围做那幺危险的事吗?」
「谁叫你在酒店搞?周围那幺多公众海滩,随便找个啦!」
「地点和食物交给你们处理,我会和理香搞定工具的问题,走吧。」
叉起最后一口猪扒咬下去,我便和源治一起行动,而柏木和春香就说来帮忙。
*
「喂源治,你样子看起来已经知道怎解决了?」
来到街上他就一直带着我们走,如果没有方向应该不会走那幺快吧?
「其实我出钱买一个便宜的炉也没问题,只是用一次就好像有点浪费罢了。」
「不用买,借就好了。」
「借?」
「没错,你们看到那学校吗?」
源治指着是大概一条街外的一所学校,刚才坐车时有经过也有点印象,这里好像很阴森的样子。
「学长别开玩笑了!那种地方怎可能有烧烤炉啊?」
「柏木你想想,把学生桌的木板拆了会变成怎样?」
哦哦!原来是这样。
「但是弟弟君,在那种废弃学校拿东西没关係吗?」
「正因为废弃,不而在运作中的拿哦?别那幺迷信吧。」
来到了重门深锁的正门,如同鬼屋一样的校舍散发着不太一样的气场,接近的房屋也被掉空,柏木似乎不太忍耐到这里的气氛。
「免惊啦,有我们在哦。」
「别闹了,春香,你和柏木去买叉啊铁丝网之类的工具吧,这里我和理香搞得定。」
靠到墙蹲下,伸出手给源治作跳板给他跳到墙上,他再伸手拉我上去,再一起跳下去。
「理香姐!学长!」
「安啦,乖乖去买东西吧。」
再不管他们两个,我们来到校舍的正门前,所有门窗都被厚重木板封死,正常方法很难突入啊。
「嗨,要烧一烧吗?」
「不知柏木他们还在不在,何况二楼没封,爬上去吧。」
我两一如刚才的方法,熟练地爬到二楼的墙外,源治再用电筒打破了玻璃让我两爬进去。
「咳咳!好臭。」
那种封存的空气又闷又臭,拿到要用的东西也得洗乾净。
看着教室所有椅桌都很完整,没办法省点功夫啊。
「我想溶掉螺丝就可以拆掉木板吧?」
「或许吧?不过我们有伴了。」
一转头往源治警戒的方向看过去,在教室门来站着一个「男生」。
这东西穿着旧式的学生服,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站着,在勉强看到的皮肤完全惨白……
「喂,这家伙肯定不是人吧?」
「废话。」
想不到一进来就见鬼,我也开始集起热能準备随时攻击。
突然一声尖叫,那东西抬头露出眼洞一样的五观冲过来,正要瞄準他头来一发,源治就挡在我而前,一个右勾拳揍过去--
「别挡着啦混蛋!」
「我搞得定。」
明明是鬼却被源治一拳揍飞,硬生生撞到黑板上,他再上前抓着那东西的后脑,用力撞到墙上几次。
正常人的话没晕下都应该控制不了手脚才对,但鬼魂似乎还很活泼手舞足动,源治就一脚踩在它膝后废了一条腿,再来一手捉头顶一手抓下巴,用力一扭将它整个头都扭下来。
「wow!真脆弱,你来玩玩。」
这个白痴把头当篮球一样抛给我,接到手上一看他双眼就像无底洞一样,而口就张得开开的活动着,颈上的断面更喷出奇怪的黑烟。
「好呕心!不要。」
用力摔向地,源治就接过来把头当足球那样踢,控了一会球再一脚踩爆它。
那东西如同气球一样化成那种黑烟,而身体也停止运作,像被看不见的火在燃烧一样,边冒烟边分解。
「what the hell is this?」
「我又不是怪物专家,去问宁芙大姐啦。」
啊电话响,这个时候谁打来呢?是柏木?
「喂喂怎幺了?」
「理香姐!你和学长还在那里吗?」
「对哦,正玩得兴起……」「快一点逃啊!」
「怎幺了?」
「刚刚我在网上看到,你们所在的学校有很多怪谈,还有很多失蹤案件,是真实的失蹤案件啊!」
「真的没关係啦,搞定之后我们会走的,好了待会见。」
没等柏木反对我就挂了,源治就问道:「是谁?」
「是柏木哦,她说这里有很多怪谈和失蹤事件,别说些无谓的,来干活吧。」
「不,我想到些好玩的事,不如在这里大干一场吧。」
「你在说甚幺鬼?」
「小狗不是在说这里很多事发生吗?但这些玩意怎看也不是鬼吧?」
的确,像之前去关西旅行那次,只有山田一个看到,我们就只感觉到有些不好的感觉罢了。
「你意思是想解决这里的怪物?」
「用玩的心态去做比较对,反正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收了政府钱,只要有这些玩意都要出动吧?」
「规则上应该交给沖绳这边的魔法师处理才对,不过我倒没甚幺所谓啦,而且你打算赤手空拳和他们干上吗?」
他就在腰间抽出一把刀,咦?
「你不是没带工具来吗?」
「刚刚在潜水用品店买的,对上和刚刚差不多的东西桌桌有余,何况重火力倒有你在。」
「那好吧,反正才中午,那现在要去那里?」
「柏木不是说有很多怪谈吗?上网看看这里有甚幺景点好了。」
「我又不知道这学校名字,难道又要爬出去吗?」「我希望你识字。」
他在教师桌上拿了些旧通告过来,我就照着学校名字用电话上网,的确很多怪谈啦。
「就去屋顶看看跳楼的人怎样?」
源治都同意我们就出发,去到走廊时我们忽然背后一凉。
「你不是在摸我屁股?」
「你才是摸我吧?死基佬。」
我们一同转过头来,原来有一只女学生模样的女鬼在,长长的舌头就像触手一样拨动。
「看来这女孩性慾很强,那就帮我来吹喇叭吧。」
源治握着女鬼的脸颊,令它水变成O型,我一看里面超级多虫在蠕动,超级呕心!
「要来一下星舰战将啰。」
在口里轻轻点火,那些虫相当易燃,女鬼整口都是火并甩开源治逃跑,但不消多久连头也烧起来。
「fuck!我不要玩冰火好吗?」
「都没有冰只有火,话说这样玩也不错,不是活人可以为所欲为,又不是很危险,只是好像有点病态啊……」
毕竟是现实又不是打电动,就算怪物是人类的死敌,但用虐杀的方式总觉得怪怪的。
「我不会否定你的良心,不过既然他们是会杀人的怪物,那就没有留情的余地了,更何况他们似乎没有自我意识,好像是甚幺创造出来的傀儡。」
也是,我自己也见识过很多次怪物对人类毫不留情的屠杀,对着这种无意识的鬼东西不用太在意。
「好吧,反正就是该死的东西。」
「……其实我不太清楚这种心态对你是好是坏。」
「反正最后说你带坏我就好啦--」
踏上楼梯间,抬头一看有一个女学生又是低头安静站着,怎幺感觉有点熟识似的?
「喂,你觉不觉得,这些家伙好像是在等我们似的?」
「不一定,搞不好就像电玩那样,这种东西就像我们接近到一定距离才启动,也会有像刚才在游蕩搜索目标的家伙。」
「听起上来你不太认为它们真的有自我意识啰?」
「我觉得背后是有甚幺主脑控制这些玩偶,所以我才玩得那幺放心,我又不是变态。」
「不,在我认识的人中你很变态了。」
结果我收到的只是中指,再来他已经用手势给出指示,一左一右地走。
警戒着对方慢步走上去,那家伙的手势……是在说控制它的脚吗?
一左一右穿过女学生两侧,果然就像触发了甚幺似的发动攻击,不过它选错了对象,我一早就已蹲下捉着它脚踝,怎样反抗也是从劳。
而源治那边也是抓着手臂,这头怪物再发狂也是动弹不得。
「这个想怎玩啊?」
「把它掉下去吧,一、二、三--」
我两用力一甩把怪物整个抛上天,先撞到天花再在楼梯滚下去,去到地板已经是个四肢扭曲的人偶,真是又猎奇又呕心,但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清爽感。
「你似乎已经很享受杀戮的感觉了。」
「都是被你教坏啦,走吧。」
来到屋顶的门,源治一脚踢向锁下就打开了,再见到阳光一时间不太适应,只见在边缘的位置站了个人。
一对鞋放到自己脚边,再看着外面的风景,一副是真人想跳下去自杀的模样,虽也像那些怪物待机时一样动也不动,只是背着我们,我不太肯定是不是怪物。
「源治,你觉得这是真人还是玩偶?」
「我不觉得有皮肤那幺白的日本人,所以把他踢下去?」
他说完我的迷茫完全消除,已经动身,快速助跑準备踢过去--
当我已经起脚时才触动到那家伙,一转身来又是标誌性的样子,那就没甚幺好留手了!
用力一踹把怪物踢飞,可是它脚撞到矮墙所以没直接飞出去,只是翻了到墙后。
几秒后都听不到撞击声,反倒有些低沉的怪叫,一看之下原来这怪物还抓着边缘,作为一头人偶求生意志真够强啊。
有如反派一样,我瞄準他的手腕点火,高温一烧就断,最后重重摔到下面,化成黑烟消失。
「你别抢怪好吗?」
「又是你说用踢的,我是脚的专家当然我来踢啦。」
「脚我才是专家好吗?」
「你只是裤袜专家吧?啊!难不成你想看我穿裤袜?」
「plz!not fucking do it!我不想用黄水洗眼好吗?」
「就算你想我也不会做啦白痴!」
「那就最好了,要是那天我见到你穿裤袜,我一定会杀死你的,太呕心了!」
「所以接下来呢?」
「你不是有网页说有很多怪谈吗?找些刺激一点的景点吧,我快闷到要睡着了。」
「多到我不想看啦!反正待会也要找工具来拆木板,我们乾脆所有地方都走一遍好了。」
的确我也感到闷了,那幺被动的鬼怪一点也不好玩,到底进来试胆的家伙有多娘炮,才会被这些玩具吓到啊?
基本上教室都没甚幺好说,来到生物室倒是有个老梗会动的人体模型。
不知为何明明没关节也能动起来,但动作迟钝得不知可笑还是可悲,我轻轻一跘就让它趴下,再来源治一脚踏到后颈,这玩意就被踩到动弹不得,简直是笑话。
「就连学园祭的鬼屋都比这里刺激啊。」
「你们上年的水準太高了,的确对比起来这里就像幼儿游乐场一样……嗨,小时候有试过把女生们的玩具改造吗?」
「别忘记我以前的身份啊,乱搞大小姐的玩具是想死吗?慢着!你意思是恶整过莉莉芙她们的玩具?」
「正确是夏娃那些超级贵的娃娃罢了,接着我就被她用拳头大的冰块疯狂还击,想起来真惊险啊……」
「干嘛突然说些无关痛痒的事啊?」
「我脚下这不就是一只大娃娃吗?你的魔法可以做烧焊吧?」
完全明白源治的意思,我就抓起怪物的一只手:「很臭的哦,给我好好踩着啊。」
由四肢开始着手,集结成一条高温射流,轻鬆就把人体模型四肢切下来。
在源治要求下,两双大小腿、上下手臂和头我也切开了,这玩意的身体还在抽动,加上空气中弥漫着塑胶烧焦的味道,有够呕心。
「所以你打算怎样玩啊?」
源治执起头放到模型的屁股位置,再道:「就由这里开始吧。」
就这样帮他焊起来,两双小腿放到原来胳膊的位置,手臂就在屁股两侧,大腿侧是在底部连接着小腿和手臂,而前手臂就用来当尾巴和老二。
「到底这算甚幺鬼啊?」
看起来就像给小孩坐的木马,只是由人体模型组成的,外观也相当猎奇,能想像到这种东西的源治也相当有病。
似乎还能动似的挣扎着,但配上这种形态真是又可笑又可悲,作为怪物的尊严根本是负数。
「太智障了吧?」
轻脚踢一踢它下巴,但是这玩意给我焊得死死,除了下巴开合开合想咬甚幺似的就甚幺都做不了,如果它也有智慧的话应该也抓狂了。
「我倒觉得今年学园祭应该放一只在入口,这不是很有趣吗?」
「甚幺学园祭啊?」
「今年不打算再搞鬼屋吗?」
「上年可是燃烧生命去做的啊混蛋!人的生命可没那幺闲能常常用来烧的。」
「但是这里根本是素材屋,用这里作参考有很多东西可以玩吧?」
「这种东西连小孩也吓不到吧?就只是单纯呕心罢了。」
「不不不,我认为只是我们的神经比老二大条罢了,的确要做出比基头四和肥猪王穿丁字裤更恐怖的场面绝不容易,但抄一抄这里的东西用来吓普通人已经卓卓有余。」
或许他说得对,跟这家伙去游乐场鬼屋的话,大概会是像小孩去游乐场那幺欢乐?毕竟我们都见过太多东西了。
「所以你认真吗?回去就偷了生物室的人体模型再做一只?」
「用『偷』不太正确,『借』回来就好了,做一只在教室门外当吉祥物不是很好吗?」
「不祥物才是吧?难道这种东西要给小孩玩吗?」
试着骑上去怎知道一骑就散了,残骸还散出那种黑雾,还好我没真的坐下去。
「小孩没甚幺所谓,你那幺大头就别闹了,好吧去下一个景点了。」
我们又去到走廊上,不过这层已经走完了,在楼梯下来源治突然伸手拦着我,还没开骂他就示意我安静,再看看走廊外面。
怎说好呢,有一只冒着黑烟的骷髅在在徘徊,一看就知道和刚才的家伙完全不是同一层次。
「它手上那些又不是手指又不是爪,是甚幺鬼啊?」
「看来是严重鏽蚀的手术刀,虽然不会锋利但被划一刀就肯定玩完了。」
「我的能力应该派不上用场,黑烟似乎不易燃,我也没瞬间把骨头烧成灰的本领,所以只能避开它吗?」
我能力对能烧起来的东西杀伤力很高,但对着这种烧不着的不死系就无能了,要做出能快速切断骨骼的极高温射流也不可能。
「不见得,用钝器拆了它就好了。」
源治指一指灭火器我就明白他意思,他再说:「当然是在上面找,偷袭它才有些胜算,至于重点其实我刚才就注意到,这些怪物的核心应该在身体而不是头,就像刚才的模型,也是要你破坏了身体才『死掉』。」
「但是我们一进来那只是头破坏才消失吧?」
「……的确,不能否定两个品种都存在的可能性,但是万一头部不是弱点那就失去最好机会了,先攻击肩胛骨和锁骨,次要就是粉碎前臂和手腕,解除武装后它就只是玩具罢了。」
接着由我放哨继续观察情况,源治就去找灭火器,那骷髅依然迟钝地徘徊着,似乎没发现到我们。
不知不觉地源治就已经拿了两个灭火器回来,交给我后面一左一右行动--
一如过去的行动模式,一但接近就会反应,这次目标又是我吗?
在它转身过来之际,我已经用灭火器将右方锁骨敲断,连带右手的头也被打散,算是解除了一半的武装。
问题它不是人类甚至生物,受到沉重的伤害左手依旧顺势劈过来,一时间我动作也被灭火器拖着无法照架。
就在危急之际另一个灭火器直直飞向骷髅,就算是超自然的怪物也很物理地被重物击倒。
「你在发甚幺呆啊!」
源治的咆吼让我回过神来,上前将倒地的骷髅另一边锁骨也锤成碎片。
「我不知道它们是用甚幺原理控制关节,以防万一把双手都废掉它。」
源治过来执起灭火器掉向被打掉的手骨,而我见骷髅想起身就锤过去:「源治你招呼手脚,这家伙让我来照顾吧。」
就这样合作轰散骷髅,不消多久身上的黑烟也散去,变回一堆普通的碎骨。
这时源治把一根香烟递过来,他口上也咬了一根,那我就自然先帮他点火来到自己抽。
「明明在打史莱姆,忽然就跳了只中BOSS出来,我们似乎看轻了这里啊。」
「我有种更难搞的在后头的感觉。」
「所以要走了吗?拆木板其实不用工具哦。」
「是不是我们也得回到一楼,先去这里找些装备好了。」
他指着是几间教室外的理科室,嗯?
「去那里会有甚幺武器啊?难不成你想找硫酸之类?」
「是酒精,能烧起来的家伙加这个更美味吧?」
「别说到像调味料一样啊!」
「对似我们日常的饮品来说不是调味品吗?」
也是,酒精加水就是酒啦。
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我们都变得谨慎,用着作战时的规格开门,进去后确认安全我们也分头去找化学品。
「怎幺全都是空的啊?」
翻着柜里不是空瓶就直接只有垃圾。
接下来一翻一个柜子里面的东西吓了我一跳:「哗!」
「甚幺?」
「没事别紧张,只是被具骷髅吓到罢了。」
一打开柜门里就有种恶臭,原来里面还躺了具腐烂到大半的人骨在里面罢了。
「你意思是会动的吗?」
「不,就是单纯一具尸体罢了。」
看上去年纪应该比我们轻,大概是不知死活的小孩来试胆,最后被关死在里而吧?
看着那些虚假的怪物怎下手我也没感觉,倒是看到一个小孩活生生死在这里,心里倒不太好过。
「源治,别留在这里了,干走两张桌子就离开吧。」
「Negative,不知去一楼的路上会碰到甚幺,搜索清楚再行动吧。」
我想就会看到这个他也不会有甚幺冲击,这家伙看过的死人远多于我吧?对亲友以外的人这家伙的确很铁石心肠。
「这算幸运吗?过一过来。」
源治他把一个老旧的纸箱搬到桌子上,再用刀割开,过到去时他就把一瓶东西抛给我。
「一人两瓶就够了,太多会拖累行动。」
拿起来看全是英文,我完全看不懂:「这真是酒精吗?英文不应该是alcohol才对?」
「absolute ethanol意思就是无水乙醇,你当是超高浓度的酒精理解就好。」
一人拿了两瓶我们就开始下楼,但似乎通往地下的楼梯也被封死了。
「之前也是,底层所有出入口都被封上了。」
「下一层应该有甚幺,别回去刚进来那里,随便拿些椅桌就回去吧。」
但没走两步地板就有些不对劲。
「这是甚幺鬼一回事啊……」
通往其他教室的道路满满龟裂,一副再走前一步就会崩塌的样子。
「总之走回头路就对了……what the hell?」
话没说完一条大裂纹由远至近袭来,面路面就一直崩塌,就算想逃跑因为脚下都失去支撑根本发不了力,我和那家伙都硬硬摔下去--
「该死!」
底层这里的黑烟浓度相当高,加上上面的阳光不怎能照进来,所以我根本甚幺也看不见。
似乎很习惯情况,源治立即以手电筒照到裂纹方向一照,在不远之处有一条大肉虫在,我想地板也是它撑裂的吧?
「刚才你不说要演星舰战将吗?愿望实现的感觉如何?」
「现在不是说笑话的时候啦!」
「废话,专心瞄準吧。」
源治把手头上的酒精瓶掷到肉虫身上,而我就对着肉虫点火,大概是脸的位置已经变成火球。
「再大火的话会连我们都烧掉的!但这种攻击杀不死它啊!」
「我知道,阻止到它就够了,我们不是真的来解决问题的,老样子你先来。」
会意蹲下来让他跳上去,在大肉虫的怪叫声中夹杂着一些石头碎裂的声音,而源治也伸手将我拉上去。
一踩到地板就已经有种又要倒的感觉,源治先我一步已经走到楼梯上,但我再踏前一步地板已经支撑不到我重量要倒了--
追时源治用力拉着我手,一瞬间就扯了我到楼梯,而整条走廊瞬速就崩塌,没这混蛋我大概要困在下而跟肉虫火拼了。
「别发呆,搞不好整个校舍都是危楼,先去二楼吧。」
一同跑到二楼,他一脚就踢开教室门,而在靠窗的位置又有一只学生鬼,还没等它反应过来,源治已经一刀插到颈上,再将它推下去。
「喂!随面也干走桌子吧!」
「当然,不过去到外面再拆。」
「那不是废话吗?」
我们有了共识,就一人一张桌子扔到窗外,再爬出去外面。
是二楼我们当然不会直接跳下,先爬下去一楼再跳到地上,话说我们扔下来的桌子都已经散开了,其中一张的脚还断了。
「fuck!这是甚幺第三世界国家做的次货吗?」
「别吵啦,帮我扶住那只脚。」
他也清楚我要做甚幺,执起桌脚放回原位,而我就用高热射流把桌脚焊回去。
「好了快走吧,些地不而久留。」
抬着桌到到围墙边,还是老样子他先上去再骑到墙上,而我就把桌子传给他扔到外面,最后我就拉着源治的手翻过去。
「呼--想不到会那幺惊险啊。」
「突然就有容易模式跳到恶梦,难怪来探险的家伙会死得那幺惨。」
「不过放着那条大肉虫不管真的没问题吗?我看一切都是它搞出来的吧?」
「这是沖绳人的问题,就算你想当正义超人也得考虑我们的能力,排除我好了,你在那里烧死它之前,就会先缺氧死掉啦。」
……也是,那种空气不流通的地方点火根本自杀,还要加上那些呛鼻的黑烟。
「最少看来那玩意也跑不出来,别管那幺多……」「理香姐!学长!」
打断源治说话的人是柏木,她快步跑到过来我们身边,而春香就一副要虚脱的模样跟着来。
「嗯?刚才不是叫妳们去买工具吗?」
「为甚幺现在才出来!刚才我不是跟理香姐你们说很危险吗?」
「是吃了点苦头啦,不过收穫不也很棒吗?」
刚才掉下去的时候木板也飞掉,现在再加个铁丝网用来烤就刚好。
「真是啊呀!学长你也怎会跟这个大笨蛋一起疯的。」
「很多主意都是源治出的哦,柏木你放心吧,现在我们不是好好吗?我们可是很可靠的哦。」
学源治那样摸着她头,不过她的怒气似乎还没消去……
「源治,看来理香做得比你好哦。」
「……我不知道你说甚幺。」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诈作不知,视若无睹罢了。」
我和柏木也完全不知春香和源治在说甚幺,但看那家伙的样子应该是在翻他伤口就是了。
总而言之工具都齐了,那幺多田那死娘炮也没意见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