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治,你那边怎?」
情况还和刚才一样,一样的闷热、一样的危险。
「夏娃在我眼前约五公尺,那家伙似乎已经放弃了,这对我们很有利,倒是你那边,竟然有空到找我?」
「放心啦很安全的啦。」
「我建议你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没事别用无线电说废话。」
还是平常像个傻瓜的他比较有趣。
「……理香。」
突然身后响起一把熟识到不行的甜美声音,对我而言既是天使也是魔鬼的声音--深雪。
反射性转身拔枪指向深雪她,反而她一脸鬆容的跪下来放低水枪,再做了个示意安静的手势:「太大声会被发现哦。」
接下来她继续把身体靠过来,直到骑到我身上与我四目交投,我实在搞不清楚深雪想做甚幺。
「深雪妳……」「人家想稍稍帮助理香哦。」
「呃?」
「不觉得太沉重吗?明明是游戏但除了夏娃小姐外大家都认真过头了,明明说胜负都不重要。」
「毕竟那家伙和莉莉芙在赌气吧?妳也清楚他们对胜负都出奇倔强。」
当然我不会告诉深雪另一个原因啦,她一直都不太喜欢我玩玩具枪的,更别说要玩真枪了。
「所以呢,人家决定稍稍放水哦,今次我就甚幺也看不到,不过下一次就不行啰。」
深雪那份淡淡的笑容让我不自觉就吻向她的双唇,这让我刚才对她开火一事有点罪恶感啊。
接着以一笑道别,她也拿起水枪向我身后的方向走,不是说直接放行吗?继续爬吧!不能负了他的心意的。
「what’s happening?」
又在说英文这个混蛋,what是解甚幺吧。
「刚刚被深雪捉到,但她放我一马了。」
「……shit!你得以双倍速度就位,我们没时间了。」
「怎幺突然要加快?」
「你这个白痴,她放过你可能是让你自投罗莽,得在他们行动完成前先一步击杀莉莉芙。」
「你太小心眼了吧?怎会把这班小女孩想得那幺有心机?」
「是你太嫩了,除了最亲密的战友之外连友军也不能相信,现在是在比赛,管他是谁也好。」
虽说他大概是有甚幺经历才有这种想法,不过对着这班小女孩也戒备到这一步,难怪一直都被她们说难以亲近。
反而那个夏娃每次发言自大到不行,但和莉莉芙的关係比源治还要好。
「我已经就位了,理香你那边呢?」
我稍稍抬头,我已经看到女更衣室那边,但还有大概四十多公尺距离,事实还得走二十多公尺吧?
「还有点距离,等等吧,不然你先开枪怎样?」
「不行,只有我一个没十足把握,一失败就一切都fuck up了。」
「你这家伙不是专业的吗?」
「我手上的是玩具,就算我有详细试验过也没把握one shot one kill,这对我而言就像打一公里外的目标,而只有两发该死的子弹,别说废话快一点行动。」
真是个很恶的长官呢。
继续爬行向那方向,在我快将到达时耳边的无线电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发生甚幺事?
「我被捉沙--」杂音中混集了源治不完整的说话,接下来便听到另一把清楚的女声。
「原来是无线电吗?难怪你们的指挥系统那幺结实了。」
是莉莉芙?
稍稍撑起身,只是把头撑到刚好看到外面的高度,原来只有莉莉芙的休息区起了重大变化。
不单是全体集合,而且源治还被她们包围,高举双手的他看起来已经没武器在手,这下糟糕了。
「理香,我知道你听到本小姐说话、甚至在观察我们吧?源治已经被我们拿下,妳没有半点希望,立即投降吧,本小姐给妳五秒时间回答。」
我应该怎做?
那家伙只是举高双手,似乎没有想反抗的样子,难道这是放弃的信号吗?那家伙……
辛苦了那幺久,现在就要我让一切努力也付之流水?这绝对不可能!
这就只能靠自己了。
看看手上的武器,手枪我没用过不过应该够用的,而背上的步枪实在太长了,加上源治也说只能开两枪,如果冲出去的话这不实用……
「不回答吗?让我告诉你的情况吧,源治已经被我们解除武装,而且他再被射一枪就算失去资格,这种强弩之末对我们而言不足为惧,而你也只有被打中两次的机会,听上去很多对不对?」
无线电传来这种发言,虽然很想无视,但她竟然能掌握资讯到这地步,是她真的神通广大还是源治出卖了我?但后者他也是受害者应该不会那样笨的。
「但别忘记一点,这里算是我们基地範围,在规则上我们可以无限复活立即攻击你,就算妳的身手再好要对上这种无止境作战也不可能吧?考虑一下自己处境别浪费时间了。」
这种钻灰色地带的想法简直就像源治的发言一样,以我认识的莉莉芙应该更光明正大击倒对手才对啊?
算了,这不是想废话的时候,如果要狙击她的话,这里实在太远了,连源治那专业射手也觉得困难就别说是我,随便开枪就和输了没分别。
而且现在她们高度警戒,乱移动的话结果一样悲剧,怎做好呢?
观察一下他们的行动,在莉莉芙指手划脚下茜亚和山田也开始搜索周边,她大概特意压着无线电不让我听到吧?
不过她距离源治实在不远,而夏娃和深雪正正以水枪指着他,如果他抢到水枪的话大概能击中莉莉芙。
听莉莉芙的说法源治应该未出局,但不知道这会不会是陷阱,让我把一切押到他身上而结果他早就出局的……如果想到既能押源治反击,而我又可以直击莉莉芙的方法就好了……
呃!想起规则,我一直被数字迷惑了!
一直说还能被打中多少枪,我都忘记被击中后有五秒无敌时间,距离只是短短三十公尺,以我短跑的速度五秒大概足够,而且也不是一起身就会被击中,这样大概有十秒的时间进行突击,这样突击的确能对莉莉芙做到威胁。
源治的死活实在很难预料,不过我突然的攻击应该能吸引力她们的注意力,他能够把握机会抢枪的话也能作出最后一击,那幺虽然不算是狙击,但也完成他所谓的指挥射击吧?
不管那幺多,我轻轻解开背上步枪枪带,再拔出手枪突击--
全力冲刺--这班女孩似乎对我的出现感到非常惊讶,再有反应的时候我已经离莉莉芙不远了。
马上已经迎面而来中了两条小水柱,时间立即进入倒数。
「源治啊啊呀呀呀--」
大概莉莉芙已经进入射程範,已经没时间瞄準和看清楚她的动作,只是举枪向她的方向扣下扳机。
但在这一瞬间茜亚突然挡着水柱和我的去路,但我已经没多余时间和她缠斗了--
滑垒穿过茜亚的双腿之间,当我再次看到莉莉芙的身影时她竟然离我没多远,甚幺?
还没搞清楚情况,额上就被甚幺硬物碰上,再来是一阵清凉感……
「你们已经输了。」
莉莉芙用上「你们」,我也不自觉瞄向源治的方向,,虽然他手上是有一把小水枪,但只是呆呆站着就证明他也出局了。
一拳鎚向地板,可恶!一切都没了……
「yep,我们输了,就这样接下随便去玩吧,Thank you for your participation.」
「慢着源治!你可答应了本小姐,输了要给我奖励吧?」
「Right,把『玩具』还我,我就免费答应一项业务範围的事。」
「你骗人!」
「你没问清楚罢了,我没说没条例啊,而且由现在开始直到条件完成前,任何非原来工作内容都会加上这项先决条件,包括闲谈。」
「笨蛋去死两次吧--!」
其实不止夏娃,其他女生似乎都有所微言,毕竟以一场你死我活决战来说这实在太平淡了。
但现在有比较重要的问题,我跟上向男更衣室方向走的源治拍拍他背:「喂,我算是不及合吗?」
「……No,而且比我预期更好。」
呃?
「虽然中间有些错误,比如废话太多不够集中等,但战斗表现值得一讚,比如说刚开始时的撤退战,你不会抛下战友而是合作掩护,还有最终战时的战术表术,失败不在于你出错,虽然你刚跳出来我还意为你会万岁冲锋……整体来说表现比大多受过基本军事训练的普通士兵来得好,或许团队上你打怪兽的经验有所帮忙,以新兵的标準我给八十分。」
「那就是说我可以学枪了吗?」
「yep,but你最好由这一刻直到死都记住,我上课时你得十二分留心,你玩具枪也有可能受伤,更别说用真枪,出错就会出人命,不管是你自己还是别人的命。」
「好了我去换一换衣服,你先去玩那班孩子玩一会吧。」
「甚幺?换衣服?」
「对啊,穿这个游泳不太好用,你没带更换的来吗?」
「你叫我穿这个来嘛!」
「但我没叫你不带正常泳装啊,你自笨罢了,还有收拾一下水枪吧,留下来下次玩吧。」
「混蛋你算计我--!」
*莉莉芙视觉*
啊……真是个安静的中午呢。
比起泳池中间的热闹气势,还是在人工树荫下比较自在呢,最少这个位置双脚能碰到池底,就算没救生圈也没关係。
来泳池这种事原本是年轻人的美好回忆,但对不会游泳的我来说实在谈不上享受,或许出门之前我该带几本书来看才对。
忽然间脑门传来一阵清凉感,这种应该是水枪的攻击,在没有拨动水的声音更证明这一点。
马上回头一看,没有任何人,白天见鬼,这不科学。
注意一下水面,有着小小的汽泡向我前看,在我后方不远还有圆形扩散的水波,原来如些此。
根据汽泡轨迹用力向水底踢一脚,脚上的固体触感伴随身边一阵巨大水花由水底冲出--
「再利害的潜行技巧也敌不过物理哦,林源治先生。」
「本来还想再捉弄一下妳的……」
他一身水蓝色迷彩,大概是利用人工树的阴影去减低自己在水底的可视性,才能像刚才一样隐身吧。
「你到底来打仗还是玩耍的啊……」
「上身可以脱去的,反正妳都发现了。怎幺不去跟那班家伙玩玩水,要在这发呆?」
「这是本小姐的选择……」「还是快五年了妳也还未学会游泳?」
……真不想被他说中,由小一起长大这一点实在讨厌。
「要我教妳吗?由具水下突击资格、曾为三栖特种部队成员的我教授,就算白痴都能学会的?要不要试一试?」
「本小姐不想付钱请你这位优秀教官,请回吧。」
「我没说过要收钱啊,学多一门求生技能应付不时之须,学习这事上逃避不像妳作风。」
源治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想作弄我,好吧。
「我明白了,请教我游泳……」「step one,扔开这垃圾。」
话未说完源治就把套着我的救生圈取走,再用力抛到远处的水面:「想要拿回就学会游泳吧。」
「你这个人真是斯巴达的疯狂!」
「Madness? This is Sparta--!」
「……别闹了。」
「Just kidding kid,首先学会水中呼吸吧,先在水面吸一口气,潜在水中鼻闭气,以口呼吸再慢慢呼出来。」
说完他马上潜到水中,再对我做出招来的手势,这种呼吸法我早就会啦……
把鼻以下的脸都放到水中,这样合他心意了吧?
「What up man?」
回到水面的源治口吻非常不满,这也没办法吧……
「……我怕水。」
把全身也泡进水里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吧?现在人家已经是极限了!
「用口吸一口气,now。」
没多想他的用意去做,刚吸好一口气双肩上就有重重的压力把我压向水下--
反射性双脚站稳用力撑起身,但明显施压那一方力量强我太多,就算用上全身的力也无法把上半身回到水面,再这样下去会出事……不,不对!冷静一点。
以他所教的方慢慢把口水空汽呼出,肩上的压力也马上消失,稍稍睁开双眼,我看到源治正在我面前,他的身体非常靠近,而且用手做了个讚好的手势,不过他的嘴……不就是在示意KISS吗?
「啊--」
回到水面,糟糕,应该是我误会了吧?他只是在呼气罢了……
「What the fuck are you!」
「抱歉源治,刚刚稍稍紧张了一下。」
「是吗?刚刚的表现做多几次就行了,一切都要保持冷静,乱了节奏反而很易溺水,got it?」
点头回应,他又继续说:「不必跟我节拍去做的,随你自己好了。」
接下我们一起潜到水里,其实试了一次也没甚幺大不了,甚至觉得比原来更为宁静。
大概因为水位太低关係,以源治的高度只能坐着才能被淹没,但他看起来和在陆上一样自在。
做过甚幺特种部队也不会变怪物吧?听他说和我那个「父亲」是同一部队,以我记得那个人看起来也没这样奇异举动,只是个比较强壮的大叔罢了。
突然有双手往后突袭我胸部,会做和敢做这种事只有一个人……
浮到水面转身一看--
「姐姐?」
虽然是一样的髮色,但左眼下的泪痣让人绝不会认错,竟然不是平常爱做这种事的茜亚?
「好寂寞哦,那边不能搭上话,最熟识的你们又躲在一边亲热……」
这算对我撒娇吗?对比自己小三、四年的妹妹撒娇,这一点就很难维持「姐姐」的形象了。
不过算吧,就把她当成妹妹看待,这样我们关係似乎会变得比较好。
「我在教妹游泳,夏娃妳别来乱。」
「那幺我也要学!」
「你已经学会了,不须要。」
「怎幺啦!源治你老是在对我发恶!明明人家特意买了新泳衣,别说讚美你连多看一眼也没有,走吧莉莉芙,不要和这种不识欣赏的傻瓜在一起,本小姐来教妳也行!」
虽然姐姐说话有点过份,不过源治的态度也够差,就算有过节这也太冷淡吧?
「抱歉,源治,我稍稍去陪一下姐姐。」
「You call,i don’t give shit。」
留下冷冷的一句源治便泳到一边去,而身后的姐姐就紧紧抱着我:「果然还是你最好,我的妹妹。」
还没来得及回应,姐姐又再摸我的胸部:「嗯,莉莉芙想变得更大吗?多点被揉会变得更大哦。」
「不须要,已经够大了,还有奉劝一句,别再谈这话题,胸部恶魔会来临的。」
「妳把姐姐我当成小孩子吗?才不会被这种骗人故事骗到而停手呢!我揉--」
「太迟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比我两都高挑的黑影快速接近姐姐背后,一瞬间姐姐也发出娇柔的呻吟声。
「啊啊--」
「……妳的胸部实在太大了,是妳吸了我那份吗?好嫉妒啊……」
「笨蛋茜亚妳在做甚幺?快放手!莉莉芙救我啊!」
「抱歉姐姐,就只有这事我爱莫能助,请安息吧。」
自姐姐开始和我们亲近后,每到这个话题上胸部比我大的姐姐往往代替了我受胸袭,这样实在太好了。
目送被恶魔袭击的姐姐,我在水中慢步向岸边,独自坐在那的源治似乎心情很差,还是安抚一下他吧。
「源治。」
「脱身了吗?坐吧。」
他伸手把我拉到岸上,我也自然坐到他身旁。
「生气了吗?」
「不,要怎样减低夏娃的麻烦度我很清楚,你做得很对。」
「其实呢源治,你对姐姐到底抱着怎样的感情?忽冷忽热让本小姐很好奇。」
「夏娃吗?哈,一个麻烦到想死,但又不能放手不管的朋友吧?她曾经救过我,不而在三个月前不是被当场杀死,就是审讯后被杀死,SO,不管那方面我都得去保护她,同时让她长大而且自立。」
「姐姐也自己一个在外生活,勉强算能自立生活吧?」
「在妳的字典里,会把一切用金钱买服务而生存当成『自立』吗?i don’t think so,但明显以她表现一切都没用,虽然因为她的依赖我也赚到不少钱,但作为一个朋友我一点也不高兴。」
「真矛盾,既然你不想不是应该不做才对吗?」
「知道我为甚幺会收钱做事吗?因为我要收钱的都是我不愿意去做的,要推动我去做就只有用钱,正常这会让很多人却步,但对夏娃就完全不管用,而在钱的引诱下我也没不做的理由。」
「感觉真像个坏人,或者是个守财奴。」
「不不不,坏人我不否认,但守财奴是对生活必须支出也算到尽,但我就算是奢侈品也会花钱下去,花无百日红,我得在还有能力时找更多的钱。」
「既然你知道这一点不就应该好好计划未来吗?既然你可能得到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你应该做的不是打打杀杀,而是像个平凡人一样过会才对。」
「对我而言这刻的安宁只是假像,平凡的背后就是无数未知的危险,还没完全那个该死的任务我也不能正式回归平凡。」
不是不知他背后有任务在身,但似乎比我预期中更複杂呢。
「那工作顺利吗?」
「快看完了,Its All Bullshit,当成鬼故事看还可以,但没参考价值。」
「或许你应该去灵异研究社看看,在我办公室的都是几年前的旧资料。」
「我有预感一样只有一堆屎,目标不是昨天才存在,就算是几多年前都一样,要是有目击个案,都应该都存在複数相似的个案才对,而我看到最多的却是厕所有个小女孩或许有情侣在打炮变成传说。」
「但源治你也没新线索可以选择,不是吗?」
「yep,fuck it,just biding my time。」
「救命啊--茜亚」
远处传来一声很似姐姐的求救声吸引我们的注意,听起来不像玩耍。
「SHIT!在十一点钟的二十公尺外!莉莉芙到距离那最近的岸边支援我!」
「知道了。」
熟水性的源治重回水中,而我也在陆路跑向临近出事地点的岸边,没跑够两步雅克也出现在我眼前:「莉莉芙小姐,我好像听到有谁求救对吗?」
「对,姐姐她们出事了,看到那边吗?去帮帮源治吧。」
雅克点头回应,也立即跳下水,她随手找到刚刚被源治扔开的救生圈便游向他们,我也继续去到最近的上水位置。
「在这边!」
以魔法做出一个强光球作引导,深雪夫妇也来到我身边,他们似乎都理解情况了。
「我看到了,山田拉着夏娃,源治救到茜亚了。」
「理香,你力气比较好一会把茜亚救上岸,深雪我们一起把姐姐拉上来。」
两人点头示意,源治他们也带着姐姐和茜亚游回来,在我和深雪合力抱起姐姐时,源治就来一声大叫:「两个人都失去意识了,还有谁会CPR?」
看看姐姐已经毫无反应,对于急救我实在不在行,但源治一个人也救不了她们,没办法了!
「源治,我该怎做?」
「让人家来吧莉莉芙酱,请你为夏娃小姐做人工呼吸吧。」
马上跪下来的深雪用力按压姐姐的胸部,而我也吸气送向姐姐的口里。
「Keep going!就这样做。」
随着重複几次的动作,姐姐也咳出水来,而且也侧起身。
「姐姐妳还好吗?」
「……茜亚呢?」
听到身后传来的咳嗽声音,我也安心了:「她没事,放心吧。」
隋后我和深雪一同扶着姐姐来到一旁的长椅,雅克也拿着一枝水过来递给姐姐:「喝点水吧。」
「水?」
「是饮用水,放心吧姐姐。」
在姐姐喝水时,源治也扶着茜亚来到长椅的另一边,姐姐很自然把水交给茜亚喝一口。
「我很奇怪,为甚幺妳两个也会溺水?明明我看都游得很好啊。」
「……身为用水的魔法师,竟然会因为突然抽筋而溺水,我也觉得很丢脸……」
「……对,为甚幺不用冰做个平台呢?」
慢着,我好像忘掉一件事。
我们都在雅克面前用魔法,但他竟然无特别反应,也就证明他知道魔法的存在,而且那天看到他用魔法也不是错觉。
当然他这个人实在太正直,我不认为他会有阴谋,不过也得就这方面注意一下。
「不过嘛源治,你不是因为生气才只帮茜亚做人工呼吸吧?」
「我那里来多一双手和口?要是同时帮两个我想你们都死掉了。」
「算了,反正是和莉莉芙亲亲也不错。」
说这句话时,姐姐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
我和茜亚很亲密没错,但我们比些都明白大家都是女生和姊妹,亲暱并不是出于同性之爱。
反而姐姐对我抱着的感情我很在意!
「姐姐,你……是双性恋的吗?」
「呃?大概不是,怎幺了?」
「没甚幺,问一问罢了。」
她是用「大概」啊……
「ok,那深雪理香你们照顾一下她两个吧,山田我们去搞点午餐回来。」
源治和雅克出向出口那边走,我还听到雅克似乎在责备源治抽烟之类的说话,或许我该追上去。
「抱歉源治,能稍等一会吗?」
「嗯?有事找我吗?边走边说吧。」
「不了,我还要回去看着她们,雅克,能借走源治一会吗?」
「当然可以啰莉莉芙小姐,那我先走一步哦。」
「哦,我会赶上来的。怎幺了莉莉芙?」
「你能过一过来吗?」
把源治带到女更衣室旁边,我在包包中拿出一张一万元钞票交给源治,但他可没收下的意思:「我救她们不是为钱。」
「你误会了,这是午餐的钱,总没要源治和雅克请我们吧?」
他依然没接着钞票,反而轻抚我头:「傻孩子,收回去吧,i am your brother,很多事我都得无条件为妳们做,谁叫我比你们大呢。」
他最初回来的确奇奇怪怪,不过看到现在,他事实上对我和茜亚也非常爱护,比起姐姐,源治的确是个称职的哥哥,不过嘛……
「我们才不想你只是哥哥。」
「Why?要不是你们哥哥我很多事也不会帮忙的。」
「我觉得你没资格说理香迟钝呢,总之就把钱收下吧,当我自己出钱好了。」
「女人说话总是莫名其妙……好吧我收下就对了,先走啰。」
「呃,源治,还有一事问你,知道雅克的身世背景吗?」
「你不是也跟她很熟吗?」
「工作上的确,不过私人交流反而比较少。」
「我有记得他提过,他好像来自东西伯利亚的,那地区我待在俄国时也有打过一阵子,是自由俄罗斯的区域,我知道只有这些事。」
「是因为战火而逃到来日本吗?」
「应该不是,现在不清楚,但我那年代赤俄还没去到那幺远,我去那里只是在后方训练民兵,而且山田好像在更东北的荒山乡镇,俄罗斯内战应该不关他那边事。」
「是这样吗?」
「怎幺了,你应该不是想了解朋友,不而你应该直接去问他,而不是问他身边的人。」
明明恋爱上是个笨蛋,为甚幺这种次倒很敏感?
「暂时我不想说太多……」「妳对我隐瞒太多,我会不高兴的。」
源治双眼正认真盯着我,他不是在说笑的。
「好吧……雅克会魔法的。」
「是哦,就这样吗?」
「你竟然一点惊讶也没有?」
「妳好像忘了我和甚幺人一起长大的。」
就算这样接受力也太大吧?换转跟理香她们说大概也会被吓一跳才对。
「不过证据呢?而且也和你刚才的问题无关?」
「我曾经看过他用操控风之类的魔法,而且刚才我使不小心使用和提及魔法时他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所以你怀疑山田的来历?或许和你们一样刚好会魔法罢了,怀疑朋友不是甚幺好事。」
「我只是觉得太巧罢了,正常留学生也不会在学期中转进来,而且也有魔法背景,会不会和你工作有关呢?」
「不重要,他是个正义白痴妳也清楚,只要没害就行了,那待会见吧。」
或许吧?说不定像源治所说只是刚好会魔法罢了,不过雅克的反应不是好奇我们也会,而是像一早知道般若无其事,我有点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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